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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患了感情这样的疾病。有的人,能够在初期就果断的对症下药;有的人,等到病入膏肓时用手术割除;有的人,讳疾忌医,直到无药可救而死。那么宁真呢,她把疾病当作一朵花儿,筑个幻觉的巢细心的浇灌着。

    宁真曾写过:自小时候开始,我便观察身边的人,没有人是不患这样的病的。我宁愿这样养着它,也不愿空无一人的活着。这世间,除了一点幻觉,还有什么?

    人之所以能活在幻觉里,因为幻觉足够美好。如果有一天,等你发现,连幻觉都是肮脏不堪,真相从来都是惨不忍睹。又该如何?

    晚宴开始之前,一大堆的致辞让宁真几乎是昏昏欲睡。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朱砂痣清俊不凡的站在遥不可及的位置,繁琐的喜庆的步骤本该让她厌烦的,她却一眼不漏的记着每一个细节。记着,这个从来都不曾属于过她的男人,究竟是怎么一步步与别人携手的。

    她无惧痛苦,所以脸上一直是得体温和的笑容。人常说,执念是因为不够痛,等到痛狠了,就能舍了。那么对她这种习惯痛苦,不知何为快乐的人呢?

    她最终痛彻心扉难以自抑,就在看到许斌坐在水晶灯下,抱着吉他,含情脉脉的对着陆音,弹了一曲《lve》,许斌忧郁而且好听的声音从话筒里飘散在空气中。

    dai firs idee

    dai an’ helph

    da hreehe saeda

    da fuelllveu

    da fivpen ie

    sihknkeffee

    da seven ha’s hene spendres flifeu

    多美的歌词啊,第四天我爱上了你,第七天让我知道我的余生将与你一起度过。

    她勉力镇静却是狼狈的逃到洗手间里,眼眶里都是泪水。她仰着头,不敢抽泣出声,不敢让泪打花了脸,小心的用纸巾把眼里的泪水吸掉。为什么越吸越多?

    这个说不能爱她的男人,另娶他人,对他人言爱?真真假假,她无从猜测,她只知道,原来她是在意的,在意男人的诺言,渴望有一个男人能够牵着她的手,执子之手。

    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哪怕是以前对何清漫长的思慕,都不曾让她这么悲痛。从父母身上,她彻底明白婚姻是真实的坟墓,她从没有期守过婚姻。所以十八岁,她愿意把自己给已经结婚生女的何清。她从不怨怼何清害怕流言不敢爱她,从不介意他已有姻缘,她只期守他爱她一场。可是何清不敢。

    她不懂,不懂婚姻的意义,如今恍然明白,何清有他的责任。而她只会成为这份责任的包袱。不管何清对自己的妻子有没有爱,但是何清每天守着的耐心哄着的那个人,是他的妻子。而许斌呢,他的余生将与陆音一起度过,他的温柔他的细致他的体贴他的热情他的一切,本来就属于陆音。

    婚姻是一个捆绑,可以捆绑成仇恨,但是缠在一起的藤蔓,也可以缠成恒久的爱。爱该怎么定义?像她这种没有人爱没有承诺,只能漫无边际的活在冰冷里的人,当真就幸福了吗?

    她的泪水倒流在心里,慢慢的凝结成冰。在洗手台上洗手的时候,面对镜子给自己一个得体的笑容。

    宴席已经开始,她还没走到自己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占有欺负她c她避之不及的男人,那个让她一度五味杂陈最终云淡风轻的男人。那个人,她宁愿不曾与他有过瓜葛c此生也不再相见的人,那个人是郁嘉平。

    郁嘉平的眼睛直勾勾的射在她的身上,莫测的似笑非笑。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郁嘉平的身后跟着一个染成金发的甜美女孩,明媚的笑容和清脆的笑声惹人侧目。那个女孩紧紧跟在郁嘉平的后面,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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