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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后来刘台长单独约过我,我才知道自已幼雌了。那天他不断说自已工资低,还有一个女儿在澳洲留学,我就听出眉目了。开始说给他10的利润,他没答应,又加到20才说妥。”

    在城市这么多年,多少也知道有钱大家赚的游戏规则,于是我忙点头。心想这20也不能让许胖子一人扛,到时候我跟电杆都分担。他看我没完全明白意思,只好进一步点破,说:“我提这事也不全是让大家分担。你想,为啥这么点破事就罚我们12000元?因为承包费要交上去,落不到他们口袋,而罚款就不一样了,可以大伙儿私分。明白没?如果你还不懂,我建议你就别经商了,继续去干你的老本行——擦皮鞋。”说完,拍拍我的肩,拉开出租屋的门走了。

    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我心里好笑,不就是私分罚款嘛,又不是啥新闻,到处还不一样?但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许胖子在暗示我,别再犯傻了,有人在盯着我们的饭碗,巴望着我们多出错呵!

    但当时,目送他厚实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又感激又惭愧。瞧,人家许胖子才比我大5岁,车子和房子不说了,一对儿女凑成一个好字,还混进了市政协的主流。我呢,没学位,没工作,更甭提车和房了,唯一的女人还叛变投敌。谁都是爹妈疼的孩子,怎么差别那么大呢,真是各人各命,唉。想到冰美人宁愿做买菜郎的二奶,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做三明治,都不给我机会,我连鞋都懒得脱就钻上床。

    还有什么没卖的,我盯着报纸糊的屋顶绞尽脑汁,为什么老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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