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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春向霍作作取经:“霍作作,接吻什么感觉啊?恶心吗?”

    霍作作说:“我听我高中一个同学说,两个人好的话,不恶心,嘴唇刚碰上的时候很软,有点恍惚,吻久了就觉得很臭。”

    大家哈哈大笑,杨峥嵘笑嘎嘎地嚷:“嘎嘎!吻得头都晕了怎么会闻到臭?!”

    霍作作小声说:“可能吻得太久了吧,又清醒了,前面的口水干了就臭了。”

    薛芙问:“接吻真的会晕吗?是什么样的晕?天旋地转的?还是眼冒金星的?还是像喝醉了?”

    霍作作:“得得得,我怎么知道?薛芙你的问题太多,你不如去找个人试一下。”

    姚喜:“霍作作,你刚才说你是听人家说的,你难道没接过吻吗?”

    霍作作很小声:“没有。”姚喜:“那拥抱过吗?”

    霍作作更虚了:“打架摔跤算吗?”

    姚喜:“你说呢?不要告诉我你们手都没牵过。”

    霍作作:“牵的,牵的。我们还一起拍过照片。”

    姚喜:“那照片上就你们两个?”

    霍作作:“全班,还有老师。怎么?”

    姚喜笑得床都摇了:“哈哈,好吧,算你们合影了,那你们是怎么谈恋爱的呢?”

    霍作作:“写信谈呗,学习忙啊,我在他的鼓励下总是拿年级前五名的。当时老师查早恋又查得很严,所以我们也不敢多写信,就一个月一封。我在信签上用粉彩印手印,寄过去给他用手掌覆盖当做牵手呗。”

    薛芙羡慕极了:“霍作作,你好浪漫啊!我好想像你一样,找到一个手心相印的人,咦,对了,唇也可以相印的啊,你怎么不寄唇印过去接吻?”

    霍作作含羞:“我也想的,但是,你没见我连黄色的内衣裤都不敢换颜色吗?我妈妈很敏感的啊,我买唇膏要是被我妈发现我还想活吗?我爸送我来时,还说如果我学生时期谈男朋友,他就拿刀砍了我们两个的腿。我爸很凶的。嘿嘿,你们知道吗?其实我印过一个唇印给他的,我用红墨水,可能太血淋淋了,他不敢吻,他还叫我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说他们班主任举着信封对着太阳,都看见那烈焰红唇了,他在办公室罚站了一个下午都没完。我前男友很怕下次会收到另一个唇印,就是我来大姨妈时,直接坐在一张纸上印出来的那种。神经!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呢?”

    301的8张床都在笑声中频率极高地震荡,姚喜笑得满床打滚:“嘿嘿哈哈,你这个人太不厚道了,暗恋加相恋那么多年,光给人家画饼,人家肉都没吃上一口!就你那照片,上面还写着‘某班小学毕业集体照’吧?你还好意思缠人家三年!”

    霍作作很狼狈,干咳两声:“姚喜,我求你不要再提我缠人家三年的事了好么。人要脸树要皮的呀!我当时就是不服气好么,我泡了他那么多年,连个吻都没得就被他跑了,怎么着也得给我留下张把真钞啊!”

    薛芙忽然大叫:“霍作作明天扫地一天!她说真钞了!”

    杨峥嵘把霍作作明天宿舍值日的事定下来后,大家又迅速回到成人话题,聊了一会,霍作作忽然想起一件事:“杨峥嵘,我知道你肯定接吻过,我想问一下,你们接吻会流口水吗?流口水的时候谁负责吞呢?还是吐掉?”

    莫朴芳大呼受不了,满春也说霍作作把她恶心得对接吻那么美好的事产生心理阴影了。

    杨峥嵘却很不以为然说:“满春,你没得更纯的啵,有什么阴影了?哪个接吻不会有口水啊!哪个矮哪个吞咧,水往低处流。”

    霍作作暗自抑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说:“屁话!轮流吞还差不多,凭什么哪个矮哪个吞?我吞一口,第二口一定往上吐。”

    莫朴芳呕而不语,薛芙梦幻般的声音又飘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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