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发亮,说:“韩彦华,咱们整那个老是幻想自己是总统的侯狄去!”
韩彦华问:“怎么整?打他?打倒是容易,就怕被学校处理虽然说又回去补习再考个好点的学校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我都老了啊,我补习过的,比你们大。”
霍作作顺手从牛仔裤屁股口袋里掏出一张10元钱,朝着韩彦华就扇:“笨死!看我怎么用真钞扇开你这木头窍,你就会打,哪用打的?打得血肉模糊很好看么?”韩彦华额前的头发被霍作作那张10元钱扇得飘逸,原先那吸血鬼伯爵般苍白的脸泛起淡红。霍作作得意地笑了说:“哎,跟你说,你去用鼻孔看他,看到他受不了,不是就报了这次他教训我们的仇了?”
韩彦华惊异:“用鼻孔看他?哦,我知道了,就是用鼻孔对着他吧,这个没问题,我比他高那么多随便办到。但是又没打他,光是用鼻子对着他有什么用,无聊!浪费时间!”
霍作作激动了:“笨!你不懂什么叫‘打精神耳光’啊!你居然说我无聊!你不见那‘老不死’登基后,有事没事就开班干会,每次都先用鼻孔扫一周,然后停在我眼前!你笑什么笑!你们只被扫一下,当然不会懂得我被他鼻孔凝视的感觉!我想死了!你不帮我报仇,你看我怎么用真钞扇死你!”霍作作的真钞又在空中挥舞起来。韩彦华的脸又泛红了。
韩彦华红着脸朗朗大笑:“这有什么难?收你真钞起来!以后不许拿你真钞扇我。”说完拖着霍作作找到侯狄,调整角度,用鼻孔对准侯狄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定住。
侯狄摸不着头脑,问韩彦华:“你想干吗?”
韩彦华傲然说:“霍作作说你整天用鼻孔看她,她很受不了,你看到我的鼻孔没有?这算霍作作报仇来了。”
侯狄哈哈大笑着边伸手要拍霍作作的肩边说:“哈哈,霍作作,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子!”
韩彦华把霍作作往身后一拉,对侯狄说:“霍作作,我罩了,以后不要用鼻孔看她,也不要碰她,就这样!”霍作作心里的掌声排山倒海而来,开心地在韩彦华身后吐舌头。侯狄忍了他们了。
侯狄都这么大人大量了,霍作作居然不罢休,真是个子小小,没完没了!
霍作作这一伙的处处作对根本没有影响侯狄对“班长”这个称号的热忱。他苦心孤诣,埋头苦干,拟出一份份细致的工作计划,要求副班长薛芙替他誊清。
薛芙不敢不听侯狄的,她习惯顺从,老老实实抄好后回宿舍满怀憧憬地咏叹:“怎么样才找得到军人来做男朋友啊!我真的很想找一个解放军来做男朋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找个人把侯狄关起来写计划,写一火车计划。”
“你真笨,哪需要解放军来解救你,你自己解救自己,拿去复印不就行了吗?省事得多。”霍作作最看不得薛芙受气。
薛芙去问侯狄复印可不可以了。回来委屈地说:“他说他的草稿不工整,复印出来不好看,要我帮他抄工整了,还要抄两份,一份上交,一份备份。”
霍作作愤愤的:“他说怎样你就怎样啊!他不搞搞清楚他是谁!校长都没有秘书,他倒会过官瘾!他自己的计划自己不抄,你理他工整不工整!什么破计划,有备份的价值吗?拿来,我复印给他!”
霍作作复印了两份丢给侯狄,还逼侯狄给她复印费用,侯狄亏大了。再也不敢叫薛芙抄计划,但是他还是积极写计划,不知找到谁抄了。
侯狄不但积极写计划,还积极找领导汇报思想动态和工作情况。校长在这个拇指般的小学校中,何曾见过这样的热血青年!激动啊,起立握手倒茶看座啊!亲自接待了他1个多小时,要不是校长急着上厕所都舍不得送侯狄走。
侯狄心中充满了感动!这才是修养高的学者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