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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名,只是不愿违背骄傲又高贵的本心罢了。

    楚归旋忽然想起某一个深秋的夜晚,他对她说:“信,却不怕无悔。”

    泪水潸然而落。

    归旋道:“月宴,不要告诉他好吗?他不想让我知道他会为我做那些事情。”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给的那份情实在太重了,重得她根本背不起。

    这时,不远处出现李尘带着仆从匆匆赶来的身影。快走近时他看清她的神色不禁微微一愕。

    归旋平复心绪露出一个和朗的笑容,“李大哥。”

    归旋不知道月宴后来到底将那日之事告知湛霄没有?反正第二天,湛霄过府来接她,她按照正常反应对他“过河拆桥”的行径大发了一通脾气,并且坚决不随他回去。

    原以为他会软语温求,谁知他只是柔和笑笑,“你在楚府住几天也好,正好我这些时日忙碌,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你。待皇上冬狩完了我再来接你。”

    楚归旋一口气郁在胸口差点没闷过去,皇上冬狩还有大半个月,再加上狩猎有个上十天,他岂不是要把她仍在楚府个把月!

    “你不用了!我就留在楚府当侯府少夫人是一样的。反正什么事情你都不需要和我商议,全都自作主张安排好了!”

    说罢她用力一推他,气鼓鼓进了内室。

    湛霄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愣了片刻,忽摇头轻轻自嘲一笑。

    数日后,湛霄从营帐内出来已是星辉满天。

    夜风飒飒,前路未明。

    以往忙完了公务他总是星夜急驰回侯府,而今夜他想了想,掉转马头,去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他走至一扇铁门之前,看门的侍卫抱拳道:“侯爷。”

    慕湛霄道:“他怎样?”

    “每日吃喝大睡,甚为平静。”

    慕湛霄唇角微微一勾,“开门。”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是一间四面白璧的囚室,只有三丈高的壁顶处漏着一方窄狭的星光。

    司徒无恤戴着脚镣铁链,仰面朝天躺在当中呼呼大睡。

    湛霄走进室中,轻声一笑:“司徒国主倒是睡得甚好,想必正做好梦。”

    司徒无恤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懊恼道:“真是扰人清梦可不正做好梦?我正梦见与楚夫人故人相见相谈甚欢,正欲一亲芳泽。”

    慕湛霄面无表情地说:“听说中同命蛊者不仅生死同命而且休戚相关,比如你若伤了心脉,内子也心脉受损,你若伤了肺腑,内子也肺腑不安。”

    司徒无恤得意地笑道,“侯爷见识广博,中我同命蛊者确实如此。”

    慕湛霄微微一晒,“那我阉了你,内子总没什么好损伤的吧?”

    司徒无恤不禁瞠目瞪着他老半天,忽然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姓慕的,你真够卑鄙无耻,士可杀不可辱懂不懂?!你他妈的要真敢”

    慕湛霄不疾不徐地打断他的话,“反正司徒兄要在这里关上一生一世,要那玩意还有何用处?”

    司徒无恤愤恨道:“老子想着美娇娘自己爽一下不行啊?”

    慕湛霄哈哈大笑起来,“行,只要别想到我夫人的头上就行。”

    司徒无恤一下子戳破皮般泄了气,伸手捞过稻草堆旁边的破水壶喝了一口,“啪”地一声仍在地上,“妈的,淡出个鸟味。”

    慕湛霄解下腰间的水囊扔给他,他微讶接住,打开,仰头一饮,不禁欣喜道:“好酒,这是何酒?”

    慕湛霄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虎魄酒。”

    司徒无恤眼中异采一闪,接着复又黯然,摇摇头自嘲笑道:“吾素以踏逐鹿台,饮虎魄酒为平生之志,没想到,今日有缘得饮。”

    说罢,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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