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夫人大概就没事了。”
骆知墨看着眼前病床上一脸苍白的小人儿,想到出事时她那么大力气抱住自己,好几个人都没将她拉开,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藏着那么惊人的力气。1
谷子跟众位医生齐将
顾晓晨送进无菌病房,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这才放心出门。
骆知墨穿着一身无菌服,小心翼翼托着顾晓晨的手放到脸边蹭了蹭,几乎是情不自禁开口,“谢谢,谢谢你,我的晨晨。”
顾晓晨一直昏睡未睡,婶子打电话给骆知墨问他明天带不带顾晓晨回去吃饭,骆知墨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人儿摇头,“婶子,这几天出差没睡好,明天好好补觉。”
程婶咛嘱他要记得起床吃饭,他应了,挂断电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道,“小东西,婶子想你了呢,赶紧醒来我带你去吃婶子做的饭。”
想到出事前一秒她手里还拿着打包好的那些小吃食,她说好要跟黄圆圆一起分享的东西,现在不知道被踩成什么样子。
现在子弹取出来了,她没死,他庆幸的同时又感到后怕,这样的事,此生他不想再来第二次。所以立刻走出去拨通了李探的电话,让他彻查此事。
那几名罪犯本以为骆知墨说那些话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可当自己的老父老母妻子孩子通通站在自己面前,他们才彻底慌了。
况且,李琛问许东城骆夫人的情况时,许东城的脸都难看得不像样子。
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琛伸手从一个妇人手里夺过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对一名手下说,“这个娃嫩,抱出去。”
那名妇人立刻像头发了狂的狮子扑过来将孩子抢回去紧紧抱在怀里,她们也都知道自己的老公杀死了别人的妻子,他们都是来偿命的。
娃娃的哭声男人的骂人以及老人哀哀的嚎声将这个地下车库弄得像所人间炼狱。
李探见大伙的情绪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唤人拖了把椅子过来往边上一放,大剌剌坐下,指着其中一名开枪的人道,“你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犹豫了片刻,小声道,“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我们都是凭钱办事,我们将银行卡号”李探立刻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伸手拉过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对旁边站着的手下道,“拖出去剁了。”
那位孩子的母亲听着忙上去抢孩子,却被另一名黑衣男子一把推开,“再动,再动我就毙了你。”说着掏出枪指着那名女人的脖子,扣动扳机。
“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的孩子跟妻子,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告诉你,您问什么我说什么,再不敢有半句假话了。”
那名男子说着说着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李琛的腿,眼里流出惊恐的泪水,“是陈豪,道上人又叫他贺老六,是他,是他让我们跟踪骆总然后枪杀他的,他给我们仨每人五百万,说事成后另外五百万会打到我们银行卡上。”
一切真像大白,难怪骆知墨要将他们的亲人绑来的,若不是这样,恐怕他们宁可一死也不会说出真相来。
以恶治恶,这法子太厉害了,也只有他骆知墨才想得出来。
不过
李琛一想到顾晓晨还未从昏迷中清醒,也还未渡过危险期他的喉咙便发紧,若那丫头有事,那眼前这些个无辜的老老小小,他长叹口气,狠狠瞪了那几个开枪的男人一眼,厉声道,“要那姑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连神仙都救不了你。”
众人一怔,接着又是一顿哭天捶地,有骂自家男人该死的,别人没招你没惹你你去多什么事,也有骂骆知墨王八蛋的,可怜他们的孩子。
李琛知道,哪怕顾晓晨真有什么事,这些无辜的人也绝不可能通通剁了去喂狗,只是那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