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私人玩具藏在哪里。
华生支吾了一下,接着抬起手要拿,夏洛克收了回去,牢牢的揣在口袋深处,“我会还给你的,在某一天,你我都准备好的时候,没有那么急匆匆的时候。”
◇
◇
华生是最特别,最重要的人。
如果夏洛克要逃亡,他什么都可以不带,唯独不想要漏掉这件行李。
少了他的博客作家他寸步难行。
华生站在温暖如春的异国街头,在地摊面前询问一只古董烟斗的价钱,他最近养成了一些些收藏癖,但夏洛克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箱子里多了一些古董的折叠放大镜,用不上的烟斗和鼻烟壶,还有一只可以伸长的微型天文望远镜。
都是华生一边路过这些国/家的地摊一边手痒就把这些累赘给买下来了。
夏洛克打扮的低调了许多,白衬衫,袖子卷在手臂上方,太阳镜,时常戴着白色的线装耳/机,像个普通的观光客,往人群里一站根本就分辨不出他是轰动世界的咨询侦探。
夏洛克敏锐的在咖啡馆的门口抬起头,看着华生在人行道对面的身影,接着按下手/机号码。
华生拿出他的新手/机接听起来。
“跑。”
华生噢了一声立即反应过来,迅速放下手/机往前跑,小贩在身后叫他。
华生发现自己手上还抓着烟斗,于是又折回去把钱付到他手上,再一次奋力的穿过人群,跑上桥面,桥底下的船夫撑着长艇钻过桥洞,他一路沿着水流在狭隘的岸边奔走,咚咚咚的踩着石砖楼梯爬上一间小房间,“我的护照,夏洛克的护照。”华生喃喃自语的用钥匙开门,走进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床。
床单乱七八糟的。
他快速的把行李揉一揉,能塞的全部塞/进箱子里,有许多小玩意他都不舍得丢弃,不像夏洛克福尔摩斯那样毫不念旧。
华生手忙脚乱的扣上箱子,窗户外面有人喊他。
华生撑在窗户上,夏洛克在长艇上抬着头看他,噢,神奇的威尼斯,窗户外面就是河流,上帝把最深情的眼泪滴落在这里,凝聚成一条条琥珀蓝的河道,华生把两个沉重的箱子先丢/了下去,夏洛克接住了,扔在甲板上。
华生坐在窗户上,低头冲着夏洛克,很严肃认真的交代他,“别接歪了,我掉水里了你也别想干着身/子继续坐船。”
“来吧。”夏洛克朝他摊开双手。
华生跳了下去。
长艇猛烈的左右摇晃一下,船夫在船头用船桨技巧很好的稳住船身,华生趴在他身上,夏洛克躺在船舱里,抬起手臂枕在后脑勺底下,一手抱住华生,透过墨镜看着威尼斯蔚蓝的天空。
警/察们在岸上骑着摩托车追逐过来,用大喇叭对着这艘船呐喊,“通缉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以警方的名义命令你立即停船!”
船夫穿着小马甲,扶了一下贝雷帽的帽檐,转过身看了看这一对,“福尔摩斯,我真是厌倦世界各地护着你逃亡了。”
“你可以不那么听麦考夫的使唤,雷斯垂德。”夏洛克乐得自在,他在逃亡过程玩的随/心/所/欲的。
华生跪坐起来,“警长,英国政/府什么时候才肯撤销对夏洛克的诉/讼?”
雷斯垂德坐在船舱里,摇着小船桨,“你知道的,那些众/议/院的老头古板的要死,除非找到莫里亚蒂是真的存在的证据,又或者女王亲自出面赦免他。”
“我尊敬她,但是我和女王没有什么交情。”华生盘腿坐好。
“我不想和女王扯上什么交情。”夏洛克漠不关心的说着。
“可惜我和女王更加八竿子打不着。”雷斯垂德回头对华生问了一句,“你帮我买纪/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