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牵着走,我帮不了你。”
“今天就聊到这儿吧。”华生站起来拿过椅背上的外套,“我不管你了,你就在这里守着那位施虐女王坐到天昏地暗吧。”
夏洛克看着他穿上外套,离开甜品店。
手/机又频繁发作的响了一下,夏洛克不急着看短信,而是用眼睛一直盯着华生走过外面的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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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大概在晚上8点时回到家,哥/哥中途亲自打了两趟电/话询问他的进展,这让夏洛克很怀疑是不是麦考夫本人也有把柄在她手/机里。
麦考夫对此表示否定,他做事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尤其是和麻烦的女人交往这一层面,并且艾琳并不是他的那杯茶。
她美艳动人,见识过大风大浪,碾转过无数雄性,上至皇室下至桀骜不驯的黑/帮都被她一一征服过。
福尔摩斯要对付的是这样强/势的一个性/感尤物,大多数人在她的推/特下都用这个称呼来膜拜这位施虐女王。
福尔摩斯走进起居室,华生正撑在料理台上煮着浓郁芬芳的热可可,福尔摩斯处于不能汲取糖分的办案期,但这时他却被香气引/诱过去,也许搞不好其实是华生的背影在召唤他。
夏洛克伸出手指头绕过他的手臂,站在他身后关掉炉子上的火苗,热可可已经散发着细微的焦味,华生回过神,赶紧用烤箱手套,把小汤锅转移到旁边的杯垫上。
夏洛克还站在他身后。
华生显得有些紧张,并不回过头,而是走到水槽边清洗小木勺,以此躲开他过于近距离的气场,“我刚才在构思构思,我在想,我忘记了我在想什么。”
夏洛克靠在流理台旁边,盯着他,“你离开之后我并没有在那里坐太久。我去书店看了一本书。”
华生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深栗色的头发在厨房的吊灯下变成了墨黑色,让他更加高深莫测。
“什么书?”
“柏拉图写的。”
“大笨钟肯定倒过来摆放了,你居然看柏拉图。”
“一开始我以为是一本心理学,后来发现我选错了。”
“的确是多少和心理学沾边”华生把热可可倒进他自己的杯子里。
“我也来一杯。”
“这是甜的,很甜,甜到掉牙。”
“我的胃需要一点实在的东西填充。”夏洛克如实的说,即使他很想继续维持高效率工作,但他有点饿了。
华生顺手拿过他的杯子,倒了三分之二,递给他,夏洛克的手指和他的手指轻轻的在杯子表面接/触。
夏洛克喝了一口,严重的皱起眉,因为超越了他能承受的甜度而哆嗦了一下,“这摧/残人的糖分,我体谅你被糖分凝固掉的大脑组/织。”
“比起古柯碱这个好太多了。”华生抱着手臂,和他面对面站在厨房里。
夏洛克嫌弃的往旁边搁下杯子,他真希望能吃个没有味道的东西然后足够让他直接扛到明晚,“人的灵魂是由理性,意志和情/欲构成的。”
华生安静了一下,“柏拉图的名句,我知道。”
“瞧你让我变成什么样了。”夏洛克用一种严厉指责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瞪着他。
华生傻乎乎的接纳着他眼光里的讯息但是他拗不过劲儿来,“夏洛克?”
“我恐怕对你说过,就在我们认识不久的时候,在那家点蜡烛的餐馆里,我是一台破案机器。”
“是的,我至今还记得。”
“但你影响了我。”
“哪一点?”华生无辜的在他面前质问。
“情/欲。”夏洛克有些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个词。
华生转了转大眼睛,“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