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代/表我不玩。”夏洛克拔了一把青草,“就像我说你是个傻/瓜,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娶了你。”
“我们不能做那个试卷!那个医生明显是看不起你,我不能接受他用审核小学/生的题目来测验你。”
夏洛克用睫毛覆盖住眼球,把湖泊一样沉重的惆怅和忧伤全吞进去,“你可以再演的拙劣一些。我的小马铃薯。”
华生被他堵塞的无话可说,约翰华生最擅长自欺欺人。
两人在草地里寂静并且压抑的坐了很久,华生终于能够把残/忍的现实连皮/带肉的剥出一块,“我的夏洛克,我并不想他用一份没有感情的智力试卷来否认你,我不想你在这种难受痛苦的生病时刻,还受到不堪的侮辱,你是一个卓越超群,无与伦比的天才,你永远都是。”
夏洛克很平静的听着,“不必维护我的自尊心,请说出来。”
“夏洛克”
“说出来。”
“你过不了测试的。”
华生用/力的把手指头抠进泥土里。
夏洛克冷淡的看着手指缝里的碎草叶,“我并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待我。即使他们说夏洛克福尔摩斯不过如此,我年轻时会为这种事生气,但我现在不会,因为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承认我,毫无保留的相信我。”
夏洛克忽然间变出一张笑脸,“你现在终于有机会赢我的棋了,约翰华生。”
◇
◇
夏洛克在第二天下午最终答应了接受智力测验,允许华生在旁边陪同,主治医生坐在角落里,翻着医学杂/志。
夏洛克已经盯着一道题看了很久,他曾经解/开摩尔思电码也才10秒,现在被一道普通的计算题给卡住,华生在旁边默不作声。
夏洛克陷入难关,他瞪的眼珠子都快要脱臼,额头冒出冷汗,忽然间他攥紧拳头,愤怒的把测验卷揉成一团,握在手心,脸色发白,牙齿咬得太过用/力,咯吱作响。
那是多么可怕的表情。
带着不甘心,又不得不屈服的痛苦表情。
华生在动/摇,要不要把他赶紧带出办公室,离开这个地狱,结果夏洛克自己冷静了回来,挣扎和纠结了几分钟后,他稍稍平息怒气,呼吸放慢,重新把测验卷摊平,不断的用手掌心抚平纸张,一直坐在屋角的医生走过来,重新给了他一份新的测验表格,“慢慢来。”
夏洛克因为这句话再一次攥紧拳头,气的双颊通红,脖子涨着一条接一条的青筋。
医生恐惧的看着他,“我的意思是不要着急,放轻/松,别紧张并没有时间限/制,可以多打几遍草稿”
华生和夏洛克都同时愤然的瞪了他一眼,医生只好立即住嘴,缩回属于他的角落里,他至今仍不明白他到底说错了什么。
夏洛克那天下午渡过了无比残/忍的4个半小时,完成了测验,结果不容乐观,华生并没有对低于福尔摩斯标准的分数表现出任何诧异和难受的神情,虽然夏洛克被这个测试结果大大的受到了打击,连续好几天都精神颓废,食欲不振,话也不多说,连小提琴都提不起劲去玩/弄。
接着他接受了简单的手术,植入了芯片,观察疗程结束后,得以出院。
回到苏塞克斯继续他的日常。
◇
◇
他现在无法去做自己心爱的实验,也无法再去照顾他的蜜蜂。
每天早晨,华生扶他从床/上起来,替他穿好衣服,在棉质家居服外面披上一套厚实一点的睡袍,穿上毛拖鞋,华生在房间里整理床铺,他先从房间里走出来。
今天的天气和气温,和昨天并没有什么差异。
夏洛克扶着墙纸,他觉得四肢有些麻木,但这种感觉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