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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麦考夫始终还是于心不忍,弟弟在他眼前颓废的就要变化成泡沫。也许让他们见一面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提得是夏洛克亲自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彻底划清和约翰华生的关系。
麦考夫坐在小黑车里,车外天寒地冻。
夏洛克遗弃了他的医生。
坐回车子里。
麦考夫看着他少了一件长外套,被积雪湿透的袜子,麦考夫不难猜测,那位医生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追了出来。
回到麦考夫的新住所,夏洛克脱了棉袜,靠在贵妃椅上烤火。
麦考夫安静的上楼,换掉被雪花打湿的外套,穿了一件棉裘披肩,披在家居服外面,他去书房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回卧室里睡到天亮,他在中午时下楼,看见夏洛克还在原位。
壁炉里一直添了新柴,熊熊燃烧,表示他从未上楼睡觉。
夏洛克长久的窝在贵妃椅里,接近一动不动。
死心吧,夏洛克。
麦考夫在他身后想着,然后去吧台给自己倒满一杯暖身的白兰地。
你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而我就待会就要将协议传真过去,让民政局正式解除你们的婚约了。
麦考夫走过来,坐到他旁边的垫脚椅上,肩膀上依旧披着披肩,“换身衣服,上楼睡觉。”
夏洛克勾起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衣服上还有医生的味道,我不打算换掉。”
麦考夫收敛起目光,将手里的酒杯搁下。
“医生的味道?我会让你忘记他的味道。”
麦考夫的披肩落在地上,站起来,抓/住夏洛克的西装肩膀,把他从椅子里拖起来,夏洛克一拳朝他而去,麦考夫弯下腰,下一秒,夏洛克摔到了地毯上。
毫不费力。
别忘了,夏洛克的拳击是谁指导的。
夏洛克在地毯上滚了一圈,站起来,从酒桌上抓了一把瑞士刀,像一头发狂的野牛犊,双眼通红的冲过来,麦考夫抓/住他拿着匕/首的手臂,差点掰断他,夏洛克剧痛的跪在地板上,麦考夫抢过他手心里的瑞士刀,插在他的衣领上,用力,华丽的滑下,夏洛克的衣服在身后裂成了两半,带着疤痕的脊背露出来,麦考夫看见这两道宝石的裂缝,更加生气。
都是因为约翰华生。
夏洛克完美无瑕的身体才会遭到损伤。
麦考夫用刀子从后面抵在夏洛克的脖子上,掰过他的手臂,贴在他身后,制/服他,“我不会一刀刺死你,我亲爱的弟弟,但也说不定,说不定我会为了不让别人得到你,干脆杀了你,别动。”
麦考夫摁住他的暴/动,把他用刀子勒紧在自己身前,“苏塞克斯是个好地方,他在那里有一栋大房子,有女佣,门口有草坪有山坡,如果你不想让他失去这一切,去住潮/湿阴冷的地下室,或者更惨一些,流离失所,无处就业,甚至被驱逐出国,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医生经历这些残酷的生活,那就好好的听话,在我眼皮子底下当我的乖巧弟弟。”
麦考夫丢下刀子,把夏洛克丢到吧台边,夏洛克的身体撞在吧台上,麦考夫走过来,伸手抓/住他浓密的头发,让他跪下,面对自己,用力令他抬起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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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停车场,夏洛克往手臂上贴了足足5张尼古丁贴片——他晚一点,也许是半夜三更,要去捞水母玩,一种,只要触碰到就会立即被毒死的氰水母,这是一次值得5张剂量的行动。
他把枪/支还给雷斯垂德,与警官告别,回去楼上,接着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见是哥哥的号码,二话不说,短信内容看都没看就选择了直接删除。
他走到走廊拐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