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他应有此报。”
“真的吗?雷斯垂德?”
“开枪,医生。”
华生走前两步,一路走到斜坡边缘,扛起猎枪,放在肩膀前,不费力的瞄准移动的目标,扣动扳机。
枪口在眼前冒起火药摩擦的白烟。
小黑车左右打滑,被马蜂蛰了似的,歪扭,拧结,最终停在了坡道上。
“j一hn,我当年搞不好是因为你的枪法看上你的。”夏洛克从后面走过来,搂住华生的肩膀,华生身上还沾着一股奶味夏洛克皱起鼻子,他还不适应这种过于黏糊糊的味道。
“现在呢?怎么做?”
雷斯垂德踩在草地上,慢慢的绕过两人。
“稍等,雷斯垂德。”夏洛克早有准备的直接从睡袍口袋里抓出一把战术刀,笔直的刀刃,没有刀鞘。
雷斯垂德接过来,握在手心里,夏洛克不动声色的观察他手腕上的绳子勒痕,又看了看雷斯垂德的膝盖,虽然被长裤遮住,但是夏洛克照样能看出来他所需要的情报,绑着皮带长时间的跪姿,双手束缚,反过来,不,不,绳子打结的方向,两只手是绑在正面的,双眼布满血丝,不是小吉姆的副作用,当年华生并没有这种反应,是情绪崩溃的表现,被虐待的不轻。
华生看着雷斯垂德前去的背影。
“夏洛克,我等着你替我解答,hy?我是不是应该阻止雷斯垂德,因为他真的一脸很想把麦考夫碎尸万段的认真态度,麦考夫和雷斯垂德认识的时间也够长了,他们怎么会一夜之间翻脸,反目成仇?”
“不用同情我哥哥,他是个魔王,禽兽。”
“是的,我深有体会,你也相差不到哪里去。我还是不懂,你能讲清楚一些吗?为什么雷斯垂德会愤怒到头顶罩着黑雾,手里抓着匕首,把麦考夫逼到半山腰上?”
“j一hn,你明明去了3楼的房间,里面怎么样?你也看见了雷斯垂德的状态,你看见了他的家居服,那不是他本人的衣服,你看见了他的手掌心,上面被绳子擦伤的血痕,你看见了他的气焰,可以当瓦斯烧掉整个苏塞克斯的草原,你看见的东西并不比我少。”
◇
◇
雷斯垂德走到小黑车旁边,伸手敲了敲漆黑的防弹车窗。
“别逼我用国王的权杖,来请你下车。”
车门嘎达。
松开。
推开车门,小黑伞的伞尖戳在草地上,麦考夫高傲的站在他面前。
“,这时候,你倒肯承认你是国王了。”
“两种选择,麦考夫,剁掉你的大拇指,或者,放弃你内阁大臣的身份。”
“你当时在求我。”
“我没有在求你!我失去了理智!我失去了底线!我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办法控制!可你还是冷静的!你至少还保持着正常!可你并没有维护我的尊严!麦考夫!你,趁人之危!”
“n一,陛下,我是施舍援手。”
“施舍?援手?”雷斯垂德忍了一下难受的呼吸,他的心脏要爆炸了,“你,被炒鱿鱼了,从现在开始,我解除你一切的职务,你再也没有出入皇宫的特权,再也没有掌管政治的资格,你不再是神秘的内阁大臣,至高无上的大英政府,你!现在开始!什么也不是!”
麦考夫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完。
一个上任两个月的新任国王,要废除一个掌控了20几年英格兰的幕后黑手。
他还嫩的很。
但是麦考夫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完。
“格雷格即使你身为国王身为查理斯九世,我依然是那个能够在大庭广众下称呼你为格雷格雷斯垂德的人,你虽然坐上了宝座,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