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他,“你不能在这里,在我家门口,闹出人命。”
“我顶多把华生弄残。”
“说的好像你能办到似的,警长,拜托你了,给我找样顺手的东西。”
“医生别和他玩真的我们别管他,别管夏洛克,跟我回屋里去,这里实在是太冷了,你知道雪墩山每年冻死过多少人。”
“警长,别劝我了,不想我被冻死就麻烦你快去快回。”
雷斯垂德摇摇头,无奈的倒退几步,急匆匆跑了回去。
两分钟后又跑了出来,把一个挑火炉用的长铁叉塞到华生手里。
“这是什么见鬼的玩意儿。”华生真是见鬼般的盯着手里直条条的漆黑铁叉子。
“我尽力了,相信我,对付麦考夫,这个比菜刀有用。”
华生只好把左轮手枪松掉保险,放回大衣口袋,用力的握着这把漆黑沉重的挑火叉。
麦考夫慢慢的把小黑伞横着举起来,伞柄转了两圈,黑色的伞身“唰”的离开伞柄,露出里面银色坚硬的伞骨,他再把弯曲的玛瑙伞柄取下来,丢在脚下,小黑伞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把银晃晃的西洋剑。
“一h y g一d”原来还有这种玄机,小黑伞原来是麦考夫贴身的防身武器,难怪他伞不离手,华生惊异的看着他拿西洋剑的姿势,光是这种令人胆寒的p一se就已经能嗅出华生的死期了。
华生自卑又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挑火叉,又看了看机舱里昏睡的夏洛克。
“雷斯垂德,如果我死了。”
“你不会死,你顶多残废而已,他答应的。”
“如果我残废了,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你专门出馊主意。”
“一k”雷斯垂德站远了一些。
华生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双手握住铁叉,呐喊着飞扑过去。
麦考夫单手背在身后,直直的竖起尖利的西洋剑,放在身前,淡定的等到华生冲到他面前时,出其不意的用剑身抽了一下他的脸颊。
华生捂住剧痛的脸蛋往旁边趔趄两步。
“是我太认真了?”麦考夫嘲笑着打量他。“我高估你了。”
华生愤怒的抬起头,回瞪他,重新攻击他。铁叉疯狂的砍了过去,麦考夫轻松的见招拆招,在原地走都不用走一步,他拿着西洋剑就像拿着一条严厉的教鞭,狠狠的抽了一下华生的手背,他那寒碜的铁叉子顿时掉在了雪堆里。
华生双手握拳,用最原始的武器,咆哮着对准麦考夫的脸砸了过去,麦考夫笔直的抬起西洋剑,锐利的剑尖戳在他的胸口上。
华生只要再往前一厘米就能扎进他的心脏,他毫不畏惧,伸出一只手握住三角形状的锋利剑锥,双眼冒火,他紧紧的拽着剑尖,狠狠的让它划破自己的皮肉,麦考夫犹豫了一下,手腕挪高了一些,剑尖直直的刺破华生肩膀上的衣服,在肩膀上勾起一道刺痛的切口,华生找到了破绽,靠近他,对着麦考夫的太阳穴举高拳头。
麦考夫的西洋剑穿透了他的大衣肩膀,卡在大衣的布料底下,他后退一步想要抽身离开,但是华生不让他有机会逃走,另外一只手拽住了麦考夫的衣领,华生回忆起夏洛克之前教过他的那一招。
他竖起手肘,对准麦考夫的脑门致命的砸下去。
麦考夫的剑已经横着扯烂了他的大衣垫肩,剑尖抽离出来,反手握住剑柄,刺上华生的大腿,华生的手肘由于剧痛歪斜了一下,撞到麦考夫的脖子上,麦考夫用剑撑住雪地,扶着差点被折断的脖子。
华生踉跄的站在雪地上,站在他面前,大腿上的位置,温热的鲜血渗透出家居服。
华生看着自己的伤口,他仿佛内心挣扎,他紧紧的盯着夏洛克闭着眼睛的脸。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