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规定不能一边慰问伤员一边开枪。”
雷斯垂德抿着嘴,闪开了一些,看看女王,又对着那两位陆军军官看了又看,他语气里依然还不算是很肯定的询问:“王子殿下?”
“我二哥从国外回来了,听说是被某个神秘的大人物请回来的,我不知道是谁,肯定是个女人。”最小的那位王子用手肘撞了撞很久没有公开露面的二王子。
他在国王逃税多年,但身子骨看起来过的还不赖。
“是我误会了吗,这不是一场叛变的暴/乱,这是一场大型派对?”
二王子见到乡巴佬似的嘲笑着看待雷斯垂德:“当然,欢迎我哥哥嘛。”
“外面聚集了起码有两千多个人。”
“我的那些老同学,加上我亲戚,还有朋友的朋友,我都数不清了,我上次的生日趴是不是请了3千个,对了,你是谁的朋友?今天的装扮主题是陆军军团,不是苏格兰场那群老古董,我真讨厌苏格兰场,办事中规中矩,一成不变,冥顽不灵。”
“一k看来我的确进错派对现场了,女王陛下,”雷斯垂德抬起她拿着枪的手背行礼,“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我在法庭上听见这里发生了暴/乱,然后我就来了,看来是一次错误的情报,似乎,我还很有必要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正是一名冥顽不灵的苏格兰警长,格雷格雷斯垂德。我这就告辞。”
王子们都对他哈哈嗤笑起来,嘲笑他的愚昧无知。
雷斯垂德纳闷极了,又尴尬,心情很窝火,他居然差点破坏了女王陛下温馨欢乐的家庭聚会派对,要是他之前忤逆了夏洛克,不听话的把手枪上了膛,后果真可怕,现在还弄的一身乱糟糟的,他拿着女王赏给他的擦手巾,擦擦脸擦擦手,把擦手巾随意的丢到地上,和对待福尔摩斯两兄弟的手绢态度真是不一样,接着他脱掉弄脏的防弹服,黏糊糊的很恶心,也顺手丢在草地上。
雷斯垂德憋屈的在草坪上走动,他看见城墙上有点星光闪了一下,雷斯垂德警惕的躲在花圃后面,有人在高处用望远镜监视着这里,到底是谁?对这里有没有威胁?
今晚真是古怪透了,那些守在门口煞有介事的骑兵团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得回去找他们那位传话的团长好好的,认真的,严肃的谈一下。
见丁点星光没有异样,雷斯垂德这才从花圃后面走出去,他找不到他的马了,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风一吹,他倒抽一口凉气,慢慢走回那片草地,他的在草地里摸回了3颗子弹,其它的都不知道被蚂蚁杠去了哪里,他重新把子弹塞进枪膛里,不过警长决定,在这里不能随意开枪。
人群一片哗然,掀起当晚尖叫的巅峰,他以为又有了刺激的表演节目,但这回不是,雷斯垂德看见远处一部车子飞速的碾上草坪,车轮掀起泥土,是那部载他过来的小黑车,车子一路疯狂的用车头推开人群,大家一片哄叫慌张逃窜。
看起来是真的情势危急,车子一下子就卯到雷斯垂德面前,经过他的膝盖边,雷斯垂德追着车屁股,跪下去,对准车子开了两枪,子弹都被挡泥板反弹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犹豫了一下。
车子猛烈迅速的跳上草坪,一下子朝寝宫的玻璃侧门笔直的冲撞过去,眼看就要剧烈的穿透玻璃飞进屋子里去。
噗噗,他听见两声闷响。
车轮瘪了,塌陷在台阶下方空转着,冲不上去。
约翰华生咳嗽着,扶住膝盖站在他后面。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跑过这么快”华生上气不接下气,真不知道他怎么在这种心跳加速的奔跑状况下开枪,还能正中不断移动的目标。
约翰华生真是从来不浪费一颗子弹。
“j一hn atn?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