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乳/头时,华生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头发,睁开眼,望见漫天的繁星,身后是凉冰冰的石砖地,什么他反应了过来,“夏洛克这是室外!”
福尔摩斯停下撕咬他前胸的动作,抬头上来,俯视在他上面:“我只是顺着你的要求去走,毕竟先解扣子的是你。”
“这不可能”
福尔摩斯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在星空下盯着他,“j一hn,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一接吻就那么想要脱我衣服。准确说起来你这种表现才叫欲求不满。”
“我,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想要”华生撑起身体,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找不到领口上面那几粒扣子了,“n一,该死,夏洛克,你又撕烂了我一件衬衣”
华生还要再抱怨多几句,城墙下传来吵闹的声音。
华生头发乱糟糟的伸出小脑袋出去观望,他瞥见一幕混乱翻腾的场景,“天啊,这是发生了什么!”华生站起来,双臂撑住城墙,想要再看清楚一些。
一队武装的陆军军团冲入了城堡花园,夸张的呐喊,嘶叫,竖起步枪,霹雳啪啦胡乱往天空开枪。
华生惊呆了,说实在话,他从来没见识过这么不规范的武装军团,像一群喝高了的暴民而不是士兵。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夏洛克?这群连枪都不会开的野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的确是超出我预料,太过于参差不齐了一些。”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些人是你找的?”
“不是我亲自去找的,但也差不多,我让熟人帮了个小忙。”
“你找一群,暴徒,然后让他们扛着步枪突袭温莎城堡?而且,这枪声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像空包弹。”
“j一hn,你当年的团长走了眼,至少该颁你一个明察秋毫的奖章头衔,你在战场上肯定一点儿也不草包,摸得清敌人真枪实弹的底细。”
华生咬咬嘴唇,只那么考虑了两秒,“我曾经放走过一名俘虏,别指望我能领受功勋,我的同伙没有按照军法处置我已经很慷慨了。”
“这你倒从来没有在人前提过。”
“现在我说出来了,恐怕以后再训斥你违反法律时,肯定会被你反过来用作论据驳倒我,我对于你的说服力又降低了。”
“我会说我亲爱的华生是多么的优柔寡断,敏感脆弱,多愁善感。”
“你看!就是这样!我就知道会这样讽刺我!”
“我认为,是那个俘虏把你从河水里拖上岸,然后把你转移到安全地带的。”
“虽然这种问题对你来说就是一种侮辱,但我还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肩膀上有一条很深的拖伤,表面你曾经紧贴着长满荆棘的泥地拖行过,那条伤痕的愈合程度告诉我,是和弹孔一起造成的,我有一次无意间问起过你,你回复我说你是凭靠自己独自回到岸上躲过一劫的,除非你天赋异禀,你比较特别非得用脊背爬行,那时我就已经怀疑有人救了你,把你拖上了岸,不小心让荆棘划破了你的脊背,但是那个人你不能对政府以及其他外人表明其身份,现在你足够信任我,这才愿意说出来,你放走过一个俘虏,后来你中弹了,然后你得救了。没有什么是得不到回报的,j一hn,你逃过生死一劫,是你应得的。”
夏洛克覆盖住他的手背,“我差点就不能在伦敦遇上你了。”
华生感慨良多,但他决定先把这种汹涌澎湃的心情放一放,他以后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回味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段话的含义。
“现在,我们要看着这群熊孩子闹多久?”华生担忧的问。
“直到他们把女王横架着抬出来。”
“哦,多波多折的女王陛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