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亚蒂他在心里鄙夷的重复这个名字。
他到底死没死,如果没死的话,最好,福尔摩斯终于有机会亲自结束他的生命!
◇
◇
冰箱下层,冷藏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华生站在外面,一脸打开方式不对的神情重新把门关了回去,被打搅到的福尔摩斯,眉毛上结着霜花,低下头眯上眼睛,过了2秒,门第二次被打开,华生不可思议的捂住额头,“你?”
福尔摩斯看也不看他。
“你穿着羽绒服睡冰箱?福尔摩斯?”
“这不是冰箱,这是一个寒冷的岩洞,我不是风流倜傥的福尔摩斯,我是一个垂死的逃犯。”
“我发誓,这个月发工资我一定要买个新冰箱,只供我一个人使用。”
冷藏室的隔层都被夏洛克抽掉了,华生找不到料理要用的冰块,无奈的转身离开。
福尔摩斯从冰箱里钻出来,搓着手呵热气,接口道:“这栋小公寓摆不下你的新冰箱。”
“那就把你的东西丢一点出去。”
“都柏林如何?”
“还能如何,老风景老地方,那条砂石马路还是没有改进,出租车开进去把我的胃都颠簸得打结了。”
“果然还是斯坦福约你去的,这趟郊游,你喝了多少桶装白酒?”
“也没有多少,你一定能够推理出来。等一下”
华生拉开窗帘,福尔摩斯被窗外耀眼的白色光线刺的闭上眼睛,华生站在他面前,头顶刚好齐在他的肩膀上一点点,他和夏洛克相差了14厘米,每次对视这位天才都得仰起头,华生掀开他的羽绒服帽子,白皙的脸怎么会结着可怕的血痂?
“我不在的几天你又办新案子了?”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华生诧异的站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没有华生就没有灵感的福尔摩斯,今天居然不用他插手案件。
福尔摩斯表情不屑的看向别的地方。
“名侦探?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华生刚从都柏林回来一天,这才和福尔摩斯说上话,完全不清楚自己说错过什么,他只能祈祷麦考夫千万别跳这种时候过来,免得看见夏洛克脸上的伤势,又将自己无辜的拖下水。
医生很拿他没辙,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他把福尔摩斯的羽绒服脱掉,让他坐下来,拿过常用的医药箱,这伤口一看就知道完全没有经过消毒处理,就这样蛮不在乎的晾着,万一真的毁容了,华生可要心疼的死过去。
毕竟外面有多少粉丝对泰迪熊羡慕的两眼放出狼光,即使吵架,吵着吵着,也会因为这张脸而原谅福尔摩斯。
他用棉花托起夏洛克的下巴,直接把碘酒顺着伤痕倒在他脸上,看看他好像还流过一摊相当严重的鼻血,他又用棉花沾着消毒碘酒,清理侦探嘴唇上方干涸的血迹。
换棉花时低头一看,侦探手指关节上一大块鲜红的破皮翻了起来,华生的心脏沉甸甸的揪紧,虽然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恋手癖,但是福尔摩斯的手指华生所迷恋的纤长敏感的手指此时此刻伤痕累累的。
福尔摩斯静静的让他处理自己的伤口。
默不作声的看着泰迪熊时而皱眉时而发出鼻音的呼吸。
果然是自己一厢情愿,华生顶多是承担粉丝和哥哥这些外界施加的压力,不得不关心自己,怎么会可能真的爱慕上了自己,他哼了一声,华生抬起头,听见了他的冷哼。
“弄疼了?”
“是的,手法太烂,什么样瞎了眼的诊所才会请来你这种下九流的小医生,患者一定都在你拙劣的治疗下经受着折磨,若非是沾了我的名气,诊所老板才不愿意辞退你,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活招牌,肯定是这样的,你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