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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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守寡记之威尔葛雷汉的分析笔录
一,精神崩溃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我的名字叫做威尔葛雷汉,我是一名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一直住在美国乡下,大学时主修犯罪心理学与数理情感学,现在是一名犯罪学分析师,协助fbi发掘连续杀人狂的犯罪动机,推动破案进程。
我习惯一起工作的伙计称呼我为威尔,但私底下,他们都在偷偷的叫我小茶杯,这我是知道的,然而我也没有直截了当的揭穿,第一个给我起这个外号的男人是我的心理医生,他形容我像小茶杯一样敏感脆弱。
我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脆弱,虽然我每个星期都要去见这位心理医生两到三次,也因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经常梦游,但当我清醒的时候,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
我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我不害怕尸体,无论尸体是横着切开的,还是煮熟过的,甚至是长着蘑菇还在泥土里继续进行着循环系统的,或者脊背变成了翅膀看得见肩胛骨的。
我手上的这几单案子都摊开在我眼前,陷入了死角难以解决,令我困扰。
正当我饱受fbi赐予我的压力折磨时,突然间接到英国一位政府高官的邀请,希望我帮他一个小忙,这位高官不愿意透露身份,让我对这单“生意”更加起劲。
虽然我的心理医生一再建议我不要跑去气氛阴冷的异国他乡,免得梦游状况加重,但是明尼苏达州的血腥与压抑已经让我受够了,英国说不定也有明媚的阳光,而且我长这么大,从未去过英国,这次的邀请让我跃跃欲试。
最重要的是,也许我能请教他一下,这位即将要被我分析的对象,听说他是全英国,甚至全世界最聪明的咨询侦探。
搞不好我在分析他的过程中,能得到他的一些提示,从而加快速度侦破我这边的案件。
9个小时之后,我到达了伦敦机场,下了飞机,提上我简易的行李,伦敦的口音让我感到格外的新鲜,仿佛每个人都是莎士比亚,谈论天气就像在说着情话一样,他们的脾气很暴躁,话里带刀,但是,语调始终是温柔的。
我坐上香蕉黄的出租车,看着从维多利亚时期一直延续到至今的古老街墙,还有更古远的伊丽莎白风格的拱形酒店,直到我看见了河边的大笨钟,我知道我离221b贝克街不远了。
下车,我深呼吸一下,踩上砖地,站在台阶上敲门,这位50岁上下的好心太太,介绍说她是房东,我报上我远道而来的目的,她叫我直接走楼梯上去。
我提着黑色的公文包,和一个小旅行袋,一步一步踩着薄薄的红色地毯走上去,淡绿色的墙纸上画着中国竹叶的古典图案,每当我越靠近2楼的那个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声音逐渐放大。
“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我听见门里面有人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我敲了两下门,里面的人并不是没有听见敲门声,而是对我不感兴趣,因为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自顾自的发出噪音。
我直接推开半掩的房门,我知道他的名字,也从照片上看见过他,所以一眼就明白这位穿着灰色睡袍在屋子里乱窜的正是我要找的咨询侦探。
只见他高大纤瘦的背影,快速,但是相当有条不紊的拉开书桌上大大小小的十几个抽屉,一边倒出里面的杂物,一边怒气冲冲的咆哮:“没有!!!没有!!!”
我不知道英国人的习惯是否和我家乡一样,我打招呼:“你好。”
他根本就直接无视我,光着脚跑到纸箱子附近,掀开所有的箱子盖,把一堆写满字的a4纸全倒出来,嘴里不断的重复:“这里也没有,这里没有,到处都没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