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到的?”
雷斯垂德百无聊赖的把手抬起来观察自己的手指甲:“办到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说的。”
原来在聊福尔摩斯的同居室友约翰华生,雷斯垂德恍然大悟,搞半天话题始终围绕着华生。
警长很认真的对他说:“当然不是同一个,我替医生录笔供时和他聊了一下,他从小到大根本就没遇过一个额”
“怪胎。”福尔摩斯接下去。
“你是他退役以后才认识的。”
福尔摩斯觉得有些难以释怀,既然当年的那个男人和身边的约翰华生不是同一个人,那么,福尔摩斯很不恰巧,偏偏又喜欢上了现在的这个,该怎么办。
是不是代表他把过去的那个男人彻彻底底的给放弃了,可是福尔摩斯打心眼里就不想放弃那个男人,毕竟那是他的初恋刻骨铭心
那么这个后来报道的约翰华生该怎么处理,为了坚持他对初恋的真挚感情,还是对这个华生躲远一点吧自制力向来如百折不饶的福尔摩斯,觉得自己的意志最近有些摇摇欲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去靠近他那可爱诱人的泰迪熊室友,他处于极端复杂的两难境地。
心事重重。
“我没有遇上过这种事,雷斯垂德,你是如何把以前的旧相识忘掉,把现在的这个填上去的。”
福尔摩斯的飞镖正中麦考夫的鼻尖。
雷斯垂德决定回避这种针锋相对的话题,他严肃起来:“我是来过来跟你聊美术馆盗窃案的,你下次要潜入私人美术馆抓小偷,最好拖上一个警察在旁边,又不会很难,苏格兰警长早就跟你表明态度,随时供你驱使,现在馆长要告你私闯他的保险库”
“管他呢”福尔摩斯打断了他啰嗦的劝告,跟麦考夫待久了,就以为他也是夏洛克的家长了?
警长无法理解的对他摊开手:“这种没有报酬又得不到感激的闲事你为何要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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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的手掌居然一口气高攀到了顶峰,d罩杯的柔软触觉真是让人不由得浑身一颤。
女孩深情的咬着他的嘴唇,华生接吻时总是把眼睛闭的很紧很紧,就像在脑海里编织一场很漂亮的梦境。
女孩扶着他圆嘟嘟的脸蛋:“你减少了我爸爸的损失谢谢你,华生医生。”
都已经这么直接的发展到床上了,华生离开她纠缠的嘴唇,“不需要再叫我医生了”
美术馆馆长的女儿此刻躺在华生温暖的怀里,他的衬衫纽扣解开了几颗,裸/露出性感的胸口,和睫毛颜色一样的金色胸毛摩挲着女孩的白皙身体,华生伸手到她背后,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解下了她的胸罩。
医生心想,这次也许真的能经历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
而且不会有人打扰在这个高级酒店的客房里福尔摩斯是不会从天而降突然杀出来的。
“那个,有吗?”女孩婉转的提示他。
华生立即了解到她说的是什么,他挪到床边,伸手摸到床脚下的夹克外套,从里面掏出钱夹,他随身带着呢以防万一,那小玩意儿买了有一段时间,本来是打算用在上个女友身上的只是他错失了良机,华生并不是采花高手,正常男人都会怀抱这种“准备妥当,以绝后患”的心理。
把安全套从钱夹里抽出来,包装上面用黑色马克笔细细的写着一行字,花俏的爪子体,“不用谢”。
怎么会华生把银色的包装翻过来,背面还有一行字,“生日快乐”。
他算准了!!日子和时间都算的妥妥的!!
华生从鼻腔不满的哼一口气,他什么时候写上去的!!他翻自己的钱夹了?!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