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erelyy一urs:lestrade
dear sherl一ck h一ls:
七年未见,你还没有换房子?可是每次来你这里都没有见到人,我结婚了,知道你一如既往的神秘,未必会大驾光临来我的婚礼现场,但我还是如数寄出我的请柬,请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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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修长的手指头放下了信件。
灭掉了手电筒的光,站起来,静静的在窗外洒进来的月色中披上大衣,把信件揉成一团,丢进椅子下的铁桶里,用打火机烧掉,走出空屋。
如信件所言,这里只是一个摆着陈旧家具的空壳,并没有人真正的住在这里,他要摆脱麦考夫,就得这么干。
这些年月久远的信件,他之前已经读过一遍,今晚再读一遍是为了告别,他需要重新换一个地方充当“空屋躯壳”,隐藏他的行踪。
夏洛克福尔摩斯,退却了少年的稚气,一双眉毛英姿跋扈,傲慢的踩着大英博物馆的粗糙台阶,他鬼魅般悄无声息,溜进博物馆楼上的其中一间办公室,双手放在大衣口袋,坐进椅子里。
那个总编辑本来已经披上了外套准备收工回家吃晚饭,他对着椅子里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又来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平时都没有什么娱乐吗?每天都来寻人,世界上竟然有你苦苦找寻7年都没有找到的人。伦敦对你来说就这么一丁点,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业余作家都让你如此头痛。”
事实上是9年,福尔摩斯在牛津抱着一本《纳尼亚传奇》苦等了他两年。
“有新的资料吗?”
“这个星期的就这些,你翻翻看。”
编辑把台式电脑转过去,整个伦敦有登记在案的,最近公开发表过作品的,业余的职业的作家档案全都在电脑屏幕上。
夏洛克阅览着这些作家的资料,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他并没有当场显露出很失望,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不是第一次遇上挫折了。
“你要找失踪的人,最好去找警察不是吗?”这位带着金丝细框眼镜的总编辑,曾经拜托福尔摩斯帮他处理过一桩盗窃案,挽救了他的信誉危机,为了感激福尔摩斯,他全心全意的协助福尔摩斯寻找一个不知底细的神秘作家。
听福尔摩斯说,这个业余作家极有可能同时在诊所上班。
但是,伦敦再怎么多如繁星的诊所,7年的时间,也该全都摸清楚了吧。
很遗憾,事与愿违,能难倒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人,世界上不会超过三个,他苦苦寻找的这一位,绝对应该排在第一名,勇夺花魁。
福尔摩斯从来不和别人闲聊拉家常,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没有人知道他住哪里,他的生活习惯是什么,来去无踪的福尔摩斯很快又离开了大英博物馆。
口袋里还揣着雷斯垂德的结婚请柬,他站在星空下,脚步拐了个弯,顺便走进那间正在举办婚礼宴会的酒店。
雷斯垂德的婚礼,上午在教堂举行仪式,晚上赶来这里举办私人派对。anhen
福尔摩斯很低调的站在奢华的窗帘底下,几乎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影子。
看着雷斯垂德站在宾客之间,手里托着一支高脚香槟,灿烂的笑脸接受亲朋好友的祝贺词。
雷斯垂德终于扫视到了他,愣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福尔摩斯的侧脸。
他推卸掉应酬,不知所措的走到福尔摩斯身边,7年没有与这个身影打过照面,他甚至有些陌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出现。”
“雷斯垂德,新婚愉快,你想通了,终于要成家立业。”福尔摩斯的声音变得很稳重,带着沉淀过的睿智。
“她是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