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惊吓。”医生拿过听诊器,企图解开华生的衬衫纽扣。
华生躲开这位对病人过度关怀的医生。
一位警察和一位神父同时走过来,穿黑袍的神父和蔼的扶着华生的背:“听着,孩子,这个世界上,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等你熬过去了,一片晴朗,就像今天这种好天气一样,珍惜你身边所拥有的一切”
“你说的很对”华生敷衍的回应他。
“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寻短见?”警察拿着笔和笔记本,打算做笔录,回去好交差。
“我我没有寻短见。”华生摇摇头。
“那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说罢,三个人都重新望向教堂的尖塔,没有加长版的梯子,是不能直接从天台跨到尖塔上的,这位想不开的家伙是怎么过去的?
“夏洛克在哪里?”华生脖子有点酸,他低下头,问警察和神父。
“什么夏洛克?”
华生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空气冷飕飕的似乎要夺人性命,华生裹紧了身上的毛毯。
“这里是哪里?”
“你不知道你在哪里?”警察很不可思议,他居然不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地方。
“你怎么来的?”神父也很诧异,怎么会有人站在这块伟大的土地上问这里是哪里?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哪里?”警察觉得他肯定是情绪崩溃,搞不好还受了内伤。
“你脑子摔坏了。”警察把华生推向救护车敞开的后门,护士在车厢里举着针筒和氧气罩等待他上车。
“我不坐救护车,我不需要去医院。”华生往后退缩。
“可是你好像精神状态不稳定。”警察招呼几个医护人员过来打算把华生抱上车。
“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没事。”华生把毛毯脱下来,还给医护人员,他一边远离救护车,往翠绿翠绿的花圃深处走去。
“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家?”警察好心的跟着他走。
华生回过头对他摆摆手:“我家不在这里,拜托你大发慈悲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
“又问了我真的觉得你需要打一针镇定剂什么的怎么会有人站在牛津大学里,问这里是哪里?”
华生停下了脚步,他呆呆的问:“什么?”
“你掉下来的那座塔,就是牛津大学的神学院。”
华生的身体无法克制的再度对着周围古朴的风景转了一圈,简直要把他自己给转晕。
难怪会这么眼熟!全英国人都认识这栋赫赫有名的建筑!
难怪警察一直质疑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远方一道道葱绿山坡,和熙的阳光簇拥着一座接一座城堡般的学院,古老庄严的圆形屋顶,镶着彩色玻璃的复古落地窗,墨绿的常青藤优雅盘踞在十八世纪的拱形走廊边,石子路穿梭在整整齐齐的方块草坪里,矮橡树修剪成皇家军帽的形状,和蔼的屹立在花圃里,期待着n asn眼珠子快震惊下来的表情。
牛津大学?华生竟然在牛津大学?
“这怎么可能?我为什么会在这个见鬼的地方?”华生用纠结的口吻反问警察,“我刚才明明是在伦敦。”
这里离伦敦可是有60多公里。
一眨眼,一瞬间,一刹那,上一秒还在那个恐怖的马车夫手里,看着炸弹引线被扯断,紧跟着一阵耳鸣和晕眩。
再睁开眼,他仿佛被施了魔法,奇异的降临在这所东南部的高级学院里,被挂在普通人爬不上去的尖塔顶端。
他怀疑也许自己真的是精神错乱了。
而且天色也不对,前一分钟还是漆黑的夜晚,看看现在,天气明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气温骤冷。
华生在寒风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