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我的初恋回忆

    第18节  第十八章失落的情事

    允荷姐妹离去,我很失落,能够说的上话也就芳姐,她常到学校来看我,我不愿去淮杨酒家,小寅因重感冒死去,据说是裸死在床上,华姐弟妹在外面说:”是姐夫过度”小寅一死尤姐精神萎靡不振上班时也是心神不定,小寅死后二个月,华姐生了个儿子,一分娩就不给孩子喂乳,上涂了药,孩子哭天喊地,邻居告诉尤姐,尤姐马上抱走孩子让太外婆带,並让家里佣人去她娘家照顾芳姐外形像允荷,性情温和像干姐,每次见面我俩也就走走,没什么话她告诉我这个星期日中午五金行业同仁在那儿聚会,自从三反五反运动过后,怕人误会,星期日午餐会自动取消,这次是罕见的聚会,这和最近很多民营厂店纷纷成立工会,有条件还成立党小组,老板说话不是太灵,加上农村要走集体化,城里公私合营传闻己非空穴来风有关她走时还说:”好像拖油瓶和母亲也参加”开会那天我瞒着母亲也去了,芳姐给我安排了一个靠讲台的包厢,不让任何人打扰,尤姐不来酒家就她说了算九时一过人们陆续来了,不少人和拖油瓶打招呼,她的学校有社会实践课,她常来五金公司,轻工局,加上区,局,公司的不少领导都在政法学院上过短期学习班,每次去拜访老校长家,经常看到拖油瓶的身影,因此她可以说是红人,如果不是母亲请,她不一定能来她来后不少人让她解释公私合营条款,就听见她说:”说是自愿,如果大多数民营企业合营,就剩几家,你的经营会很困难,老百姓信的是国营””你不能只想到厂店交上去,可是国家除了发股息,大家工资,还有劳保国家都保了””解放前,民营企业发展缓慢,真正发展是第一个五年计划是不是最近这三年生意好做”拖油瓶讲的头头是道,我很郁闷,也不想听,公也好,私也好,我是只想当医生,我要了瓶黄酒,慢悠悠喝着,芳姐坐在我身边,只有她能洞察我的心思,是我的红颜知己,她还是劝起我来,她说这要忍什么磨难都能过去,她也说道在棚户区,她真怕我会被闷死,如果死了挖个坑埋了无人知道,男人对华姐来说只是工具,她怕华姐在尤姐追问下说出我,现在都过去,隔壁拖油瓶还在解释,问的人多听不请,她讲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只有她的声音,听得很清楚,我与她相比真是相去甚远,芳姐側着耳听,她说旅馆顶楼的广播电台要买下她们旅馆,她想卖,李太太因为旅馆是百年老店,不愿卖,芳姐认为大势所趋应该从商海中脱离,我很同意她的想法她虽然和李太太的疯儿子结婚,但是没有孩子,说话不算我突然心血来潮,拉住她的手深情说:”让我帮你”她眼含泪花一下抱住我,这件事早晚要发生,我们旁若无人,居然在隔壁喧闹声中了我们离开那屋,外面大厅人己经散了,以后她上我家,或者我上她娘家约会,过了二个月,在尤姐帮助劝导下李太太终于同意怀孕的芳姐的意见,把旅馆卖了,芳姐辞别尤姐去电台当台长助理,李太太当了杂役她们的疯儿子送到精神病院,不久因併发症去世芳姐一走,尤姐也不常去淮杨酒家,尤老板似乎在杭州有了相好,他也很少回上海听说尤姐病了,我去她家看望她,她披头散发,非常懶散样子,床上有个不满周岁的孩子,睡的好香,尤姐看我俯视孩子解释道:”我想他,就把他接来住几天”我感慨万分:”这孩子要没有你,活不到今天”尤阴阳怪气说道:”你得谢谢我吧”她看我脸红:” 那天我问华姐,你急什么,我一看就明白更荒唐时别人开会,你和芳姐在,幸好我开门看见,我还想俩人在里面那么久干什么,服务员说芳姐不让打扰,你不怕母亲和拖油瓶发现,如果我不在外面张罗,你们俩得去游街”然后她神秘地说:”那天芳姐给你下药知道吗?,我看酒壶底有残渣”我答道:”我不会喝酒,开头没吃出,后来身上有感觉,既然她有意,我有情,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