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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准备考大学”她点头应允允荷的辛酸远非我所见到那样,为了给在她家做了十多年佣人的阿姨治病,能用上链霉素,她卖过血,去桥上推过车,差一点成了"玻璃杯”,舞女,解放后上海舞厅不少转行,如丽都由舞厅变为戏院,她毕业那年舞厅一度繁荣,舞女一个月收入有100万元(相当1955年100元),当时靠变卖家产尚能维持,到了1954年上海舞厅仅存10家,至1955年舞厅就被取缔想当也当不了,其实穷困並不可怕,病最可怕,特别是最亲的人病了,需要用昂贵的进口药,这就容易使走投无路妇女被逼为娼在我俩分手时,说好暂时向允莲保密我回到家时,允莲己经在家等我下午是数学小测验,我请假不参加测验,放弃学分的事十分罕见,引起她的怀疑,她是学习委员,借口送试卷来我家,问我母亲,母亲还不知我有请假这回事,支吾其词想等我回来问我,允莲死心眼,非等我回来问过明白,我只好推托吃早点丢了皮夹,有学生证,己经找回,允莲也就不再追问母亲还想着前不久她为了拖油瓶的事出了不少力,留她在家多玩一会,实际上给她买点心允莲给我讲了测验的事,把下午老师讲的内容给我重复一遍,看我做测验试卷,留下来以便我有什么不懂好问她,她好奇翻阅我书架上的东西,颇有兴趣看我的书,相集和画册,突然脸色变的阴沉,她看到书上允荷写的批语,翻了几本都有,这些都是她初中借来给姐姐看的,她翻到我昨夜画的允荷的裸像,她仔细看画像中胎记,先是纳闷,而后就发起火怒吼道:"什么时候我姐让你画裸像?””没有的事”我竭力否认,允莲不信,指着画中人问道:”那是谁?””我瞎画的”无论我怎么解释,都难以消除她的疑惑,她要回家质问姐姐,我赌咒发毒誓,保証她姐没让我画个像,但还是解除不了她的疑惑,我又不让她回家,急得她嚎啕大哭, 正在此时母亲回来,她问明原故也埋怨我:”怎么乱画这些不三不四东西”虽然母亲向着我说话,但眼神里也流露出对我的不信任,为了表明自己清白,我只好把允荷在店里做服务员,卖血,收废品,被坏人欺负的事说了一遍,说得母亲伤心落泪,允莲最初惊愕,而后失色痛哭,她只知道姐姐当服务员,完全不知道姐姐为了她吃那么多苦,而刚才她对姐姐有太多怀疑,现在羞愧得无地自容母亲搂着她叹道:”苦命的孩子,别硬撑”母亲替允莲擦了擦眼角,柔和对她说;“允莲,做我的干女儿吧,还有你姐”冲着我:“把允荷叫来吧”我赶紧出门,允荷正在休息,听说认干女儿也很高兴,母亲见到允荷就说:“我跟你妹也说了,你不要去饭店,就在我这儿打工,有空就复习功课,和他(她)们一起上大学,我每月给妙福16元,你们也一样”允莲立马叫:”娘”允荷随后腼腆地也叫:”娘”母亲让我立马去淮杨酒家给允荷辞职我高兴来见尤姐,她像算准了,让华姐带我去财会室结帐,我又交出允荷的更衣柜的钥匙,我想离去,华姐妖媚笑道:”不去和尤姐告别?”我又回到四楼,一推门,我看到的只有解放前才能见到的婷婷玉立二位摩登女郎,一个是尤姐,一个是芳姐,华姐也迅速更衣,并且解释道:”尤姐要和你过一个浪漫之夜”尤姐拿起二个盛满葡萄酒的酒杯走近我跟前:”我让你和心爱人见面,总要谢谢我吧”我接过酒杯敷衍道:”改日吧”我躲开她迎向我来的嘴唇,向后退了一步,正倒在换好衣服的华姐怀里,她用双手抱住我,”我新弄来的春药喝一口,准让你神魂颠倒”允姐抿了一口,瞬间她脸色苍白,酒杯从她手上掉落,她摇晃一下要倒,我扔掉酒杯,抱住她,把她放平在地上,我喊了一声:”针”同时用手掐她的人中,芳姐递给我针灸用的针,我迅速给她扎了人中,十宣穴,足三里,曲池,我又喊道:”药”华姐把药箱拿来,以前母亲住院也曾经发生过药物过敏,当时抢救过程我沥沥在目,我翻了一下药箱还有肾上腺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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