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洛米修斯学院真的很大,聂盘走走停,瓦走,一直逛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才将将把奥尔涅都河左岸的校园游览完毕,剩下另的一半,看来就只好留待明天
从东门走出来没多久,聂盘接到了叶子的电话:“铁疙瘩,你的那个药液挺神奇的嘛,我的脚现在已经完全复原了,估计一脚踹扁你都没有问题”sg
聂盘摇头笑笑,心想更神奇的事情你还没有见过呢:“好了就好,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得意忘形,老老实实的再让它恢复一阵子,别留下什么隐患”
“少来吓唬我,好没好,我自己心里最清楚”电话那头的叶子微微翘着嘴角,脑后的马尾一颤一颤:“哦,对了,你今晚没有什么安排吧?如果时间赶得及的话,过来一起吃个晚饭”
“吃晚饭?”聂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眼神却被远处的一抹黑色吸引了刹那,然后摇头说道:“恐怕不行,今天晚上我约了人”
电话那头传来叶子略带愉悦的声音:“这样艾那真是太好了,挂了,回头再聊”
聂盘的眼睛账一眨,一时还无法理解,自己没答应叶子的邀请,怎么她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自然并不知道,邀请他吃晚饭这主意是出自叶子的姐姐叶儿,而叶子本身并不想让他遭遇某种未知的尴尬
放下电话,聂盘非吃然地避到了路边,因为那支归来地玄色的游行队伍已经渐渐地走近了,聂盘抬头看去,只见整支队伍依旧沉默着,即便今天的游行已然到了尾声,仍然给人以无边地肃然和沉重之感
一般人可能难以想象,这些正值青春年纪的年轻人,怎么能够如此沉默地走上一整天,而彼此不谈笑半句,甚至没有半点言语或者行止上的交流,然而此时站在路边的聂盘,却十分自然地理解了他们,因为他深深地感觉到,虽说通过十余年的精神修行,自己的精神世界已经极度坚韧,但却绝对无法承受失去家人的痛苦摧残,他意识到,家人是他精神上的最大破绽,面对这个破绽,他束手无策,他甚至有一种预感,这个破绽极有可能会永远地存在下去
就在他陷入思考中时,玄色的游行队伍却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那群人的穿着各异,与整齐又有纪律的玄色游行队伍比较起来,就好比是一群乌合之众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虽然他们的衣着并不统一,但他们的精神或者说气势,却极为高涨,令人不得不把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去倾听他们的言语又或者心声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们无知而又可笑的游行也应该结束了!”拦路者中的领头人排众而出,对玄色游行队伍中的一个人说道
玄色的游行队伍并没有因为被人拦住而有丝毫混乱,年轻的人们汀了脚步,也不说话,只是抬起头来,将冷冷地目光投向了拦路者
游行的队伍里,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悲喜,只是礼貌性地朝拦路的那个领头人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凡是联邦的公民都有自主游行的权利,我们想表达心中的诉求,即便是总统先生也不能阻拦,所以,福尔曼,请你们让开”
被称作福尔曼的男子挑着两抹浓眉,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这个并不起眼的家伙,微嘲道:“席勒,你想表达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却为什么又拿总统先生来压我?这种前后矛盾的言辞,我真不相信竟然会出自你的利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权利,所以,不要用那些天真的话来应付我,否则,只会让我更加坚定地认定你是一介伪君子”
席勒看了福尔曼一眼,指着身后那一条长长的玄色队伍,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把自己想得有多重要,你对我的看法,我不屑一顾也许你并不清楚,其实从玄色游行开始的那一刻起,我们每个成员都不仅仅只是代表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