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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心机之人,”夏侯蓉看了陶望卿一眼,又看着昧初,冷笑一声,“当然,说到头脑,昧小姐也不遑多让。”

    昧初没出声。石若嫣看似是个与世无争的,实质上,陶望卿,她视之为敌;至于夏侯蓉,她不屑与她辩。这时,陶望卿倒淡淡回了句,“古语云,女子无才便是德,果然不错。听说太师甚宠蓉妃。”

    “你骂我无才?”夏侯蓉脸色一变,怒声质问陶望卿。

    刘芳拉了夏侯蓉一把,笑道:“本宫只知,蓉儿你是太师喜爱的,昧小姐是太师赞赏的,都为皇后所钟爱,是自家人。陶姑娘是客,也算是个外人吧,你和一个客人急个什么劲?岂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

    夏侯蓉这才转怒为喜,挑衅地看着陶望卿。

    陶望卿微笑道:“长公主,奴婢也常听得一句,君心难测。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刘芳闻言,脸色一变。夏侯蓉盯着陶望卿的背影,双眸一眯。

    接着倒再无他话,据供词所述,胡言当日乃是在椅上被死死按住,活活刺死的!

    众人进二牛卧室勘察,只见地面有少量锈般的颜色,呈四溅状,查看桌椅,边沿缝隙中也有几滴这般色泽,在曾收藏过尸骨的床下亦找到一丝锈黑。

    沿路折返,在从卧室到屋前门的一段路上,也找到了几滴极为细小c早已凝固的血迹。

    随行带有仵作,仵作说,血迹情况符合供词所述。

    石若嫣秀眉紧蹙,“凶手果然缜密,早便将这里布置得毫无破绽。”

    刘芳却道:“若胡言果是死后方才被人搬运到此,这里就不是第一凶杀现场,来路上极有可能留下血迹。这里靠近村口,人来人往,青天白日搬运尸体的可能性极小,凶手应该是在深夜动手,黑灯瞎火,沿路可能落下血迹而不自知。我们过去查一查,也许能有新发现。”

    石若嫣不置可否。刘芳也不理她,一掠,先走了出去。

    陶望卿语气依旧淡淡,“这案发至今,已过去多日,莫说雨水冲刷,血迹也许早被冲走,这二牛本就是一名屠户,平日在院中杀牛宰羊,他家就在村口,村口有血迹留下本属寻常。”

    刘芳冷冷道:“姑娘缜密,可比凶手。”

    “不敢当。”陶望卿不愠不火地回了一句。

    刘芳冷笑。其后,众人面上虽都没说什么,态度却僵了,案子更陷入困局。

    没有线索,没有破绽。靠陶望卿此前提出的“衙役可能早知院中有尸”的疑点,还远远不足以翻案,这只能证明官府有问题。好比一个盲人看不到东西,但看不到东西的人未必是盲人,也许是身处黑暗,也许是闭上了眼睛。

    刘乐虽也对案子好奇,觉得曲折有趣,更多心思却似乎放在其他事上,众人在院中搜索,她却蹲在地上捡了根棍子逗蚂蚁,偶尔问刘芳一句:“姐姐,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将惊云弄回来?师父说他们不会杀惊云,只要我愿意换。”

    这似乎只是一个由始至终不识民间疾苦c没有丝毫悲悯之心的皇族少女。没有人喜欢她。从来,更没有人愿意为她死。

    她,自也是如此。

    皇家的孩子大多如此。

    蚂蚁躲避,她拿棍乱捅,突然叫了一声:“这是什么?”

    众人被她吓了一跳,却见地上那大坑里横插着一截类似竹枝的东西,若非刘乐一阵乱捅,也不会发现这东西。

    昧初立刻命官兵拿上来。那东西似乎是一个竹筒,拿在手上有少许重量,并非空心的,两头都用木塞塞着。

    这东西几个女人不识得,好些官兵和仵作却觉得眼熟。仵作接过,拔开一头塞子,略略一嗅,惊讶道:“这味儿,醉仙桃c羊踯躅c麻叶禀报诸位娘娘c姑娘,这里面是做迷香的原料。可这里怎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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