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过这等好货色了,顿时便兴奋起来。
刘乐再醉,闻言,这下也被惊醒,“我真是公主,你们若敢碰我,是死罪。这样,本宫饶过你等。你们不信是吗?只消将我带到驿馆,便能确认我身份”
那妈妈岂会听她的?红唇一翘,“哟,这几可乱真,连驿馆也搬出来了,可除去这模样,你看你像个公主吗?公主都像你这副刁钻模样,那全天下的丫鬟便都是公主!公主会私上风~月之地?公主会穿此等服饰?公主身边会一个仆从也没有?”
刘乐看她神色不屑,心下盛怒如潮。她自小就被卫子夫捧在手心,哪受过这等侮ru?酒劲一涌,竟不顾自身处境,只是轻声道:“银两被我贴身藏着,你取了,放我离去。”
那妈妈本是不信,但见她眉目间确有几分气韵傲华,一时竟不由得被慑,俯下身来,伸手便往她衣里掏去这刘乐双手被几名大汉押着,嘴可没有,她眸光一暗,便往那妈妈脸耳咬去。
妈妈大叫一声,幸好看刘乐神色有异,避得及时,饶是如此,因刘乐是发了狠来咬的,她脸上也被咬下小半片皮肉,一下血肉淋漓,疼得她厉声号叫:“要破相了!你这杀千刀的贱货!”
几名大汉也慌了神色,知刘乐那美丽的脸蛋还有用,得空的两人便往刘乐肚腹各自狠狠打了一拳。
刘乐一口吐了嘴里的皮肉,疼得冷汗直冒,知道叫喊无用,也不叫喊,那倔犟脾气上来,更不求饶,心想:这帮人将她打得狠了,她接不了客人,就可免过一劫。也许撑个片刻,据哥哥他们发现她不见了,就会设法寻来。虽不知她所在,但将这整个临淮郡大搜起来,终会找到她的。
可她往日从未被人打骂过,委实低估了这疼痛。
“你们将她抓住,我来打!”那妈妈紧紧捂着脸,狠声对几名大汉吩咐,一脚往她小腹踹去。
刘乐疼得低声抽噎起来,几欲晕厥。
那妈妈看她脸色惨白c目露惊惧,方觉稍稍解了恨,又往她身上狠狠啐了几口,“看你还敢猖狂!”
她又冷冷对几名龟奴道:“这丫头就赏你们玩吧,给我好好地侍候她!”
“嬷嬷放心!”几个男人纷纷点头。
眼看妈妈低笑离去,缓缓将门关上,几名大汉猫捕老鼠般将她放开,又涎笑着步步逼近,每人眼中的猥~琐和兴奋显露无遗。刘乐终于开始真正恐惧起来,突然觉得,方才惊云对她那般也无什么,她不该将他捅伤,该随他一起离开。她大叫一声,捂着肚腹想要逃离,可几个丑陋粗壮的男人已向她压过去
妈妈出去,恰好看到几个姑娘在招呼两个刚过来的男人,但对方明显不买账,看到她,更是立下打招呼,“老板娘,你这里怎就没些新鲜货色?”
眼前这两个中年男子是熟客了,和本郡李大人更是沾亲带故,妈妈立刻赔笑道:“都出动我们的红牌姑娘待客了,两位爷真是难服侍的主儿。”
其中高个的男人冷哼一声,“也不过是庸脂俗·粉。”
几个姑娘闻言,都脸色难看。
妈妈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心下冷笑:你们每次过来都是唤最好的姑娘,再好的菜,吃多了也会腻。
但眼看高个男人身旁那个更难侍候的男子阴沉着脸,她有些惊惧,忽而一想:她怎么把方才那死丫头给忘了呢?
她一下笑道:“两位请先喝点小酒,这店里有新货到,我去安排一下就来,保管两位爷满意。”
那两人似遇到什么烦心事,来此饮酒寻乐,闻言脸上稍霁。那瘦长身形的男子略有不耐,挥挥手,“速去速回吧。”
妈妈进得刘乐那屋时,一个汉子正在脱她的裤子,余人抓住她的手脚,在亲吻她的脸蛋和揉·摸她的身体。她嘴里被塞了块碎布,防她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