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说话,气氛再一次诡异的安静下来,太史慈和管亥正襟危坐,陈群一说完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有刘协在那偷笑,而张仲季此时都不敢看糜子贞和甄洛,只是竖起耳朵留意二人的动静,暗自却有些心情澎湃。
糜子贞和甄洛的美貌自不用说,谁人见了不动心!他也曾在长夜漫漫无法入睡的时候臆想过,不过一见面却没有那个胆子当面追求,宅男都当习惯了!于今陈长文倒是遂了他的心意,探探口风也好,若是有戏,再上不迟!
“这事,确实只能由我和贞姐姐来解决!”良久,甄洛突然一笑,“就交给我俩,保证半年之内给主公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为妻!”
一地的眼睛都抬了起来!张仲季暗自发晕,这是遇上会乾坤大挪移和斗转星移的高手了!还是什么口风都没探出来。
陈群愕然之后,无奈的摇摇头,石头是砸出去了,可惜只打到一只呆鸟,另一只鸟见机得快,危难关头,直接压了一下树枝闪过了。
“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我堂堂骠骑大将军冠军侯,难道还愁找不到老婆!”张仲季拍着胸膛,心却是虚的,打游戏他在行,追女人还真是两眼一抹黑,还不如开灯继续打游戏去。
“就怕如此!”刘协小声说了一句,也不顾张仲季杀人的眼光,大笑着跑了出去,他要去找伏皇后,好好说说这事!远远的还传来他贱笑的声音:“冠军侯,这事就交给我了,我让我家皇后给你物色一个!”
天子被带坏了,张仲季有种自作孽的感觉。
“今天就说到这,大家都散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张仲季别过头,赶紧开溜了,留在原地颇为尴尬。
大伙相互看一眼,也各自离去。
张仲季刚回到自己的窝,就远远的看见一个胖子堵在门口。
“难道是个想走后门的?当了两年的官,还真没遇到过,看来今天就要收些好处,也尝尝做官老爷的滋味!”张仲季暗喜,不知为什么,他当县令也好,太守也好,哪怕刺史也好,就是没人找他办私事,送好处什么的。
“侯爷你可回来了,害我一阵好等!”糜胖子眼见张仲季露出身影,连忙迎了上来。
“额,是糜太守啊!”张仲季一惊,见是糜竺,立马把笑脸收回,满脸警戒的看着他,“你特意来找我,不会又有什么好事吧?”
“确实是好事,何不请我进去再说!”
“不行,你先说,说了我再考虑请不请你进去!”
“这事只能在屋里说!”糜竺肯定的说道。
张仲季见他不像开玩笑,无奈,一伸手,“请吧!”
“我说我的骠骑大将军冠军侯,你如今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怎么还住在这种小地方?外人见了还以为我们徐州穷的连粥都没得喝呢!”
“你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张仲季准备动手赶人了。这地方难道还小?五间房一个院子,有水有山,他还嫌大了呢。
可怜这个在十平的房子里住惯了的人。
“别,别!”糜胖子连连挥手,“我就直说了,张仲季,你啥时候娶我妹子?”
“这话从何说起?”
“你别装,你要是敢不娶,我糜竺今后就走不了,我待在你这,吃你的喝你的,直到死在你家为止!”糜竺朝他瞪眼。
“哥哥,我也想娶!”张仲季大声喊道:“可是你妹子未必愿意嫁啊!”
“我愿意就行了!”糜竺气呼呼的说道:“于今这天下谁不知道徐州有个糜子贞是你张仲季的女人!我那可怜的妹子就这样让你拖了两年,于今已年过十八,再拖下去,你想让她孤老终身不成!”
也难怪糜竺生气,这时候,女子年方二八,正是当嫁之年,于今糜子贞已经二九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