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有的一帖真迹!”
张仲季接过来,暗自嘀咕着,王羲之还没出生呢,哪里的书法真迹!
“这字!怎么像是电脑制作的?”张仲季暗自嘀咕,虽然不懂品鉴,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字看起来有着三分秀气与七分灵气,确实写的漂亮!
“拿来!”糜子贞把字帖收回,又小心放回衣袖,“昭姬姐姐的书法和音律可是当世一绝,你可得好好供着,要不然她一气之下,离开徐州,我唯你是问!”
张仲季愕然,当了两年官,这子贞官威不小啊!
“算了,夏蝉不可语冰!”糜子贞瞪了他一眼,“以后昭姬姐姐就住在我那,正好早晚向她请益,你要是舍得不你的官,我就把我的太守之位让给她。”
“等下!”张仲季大惊,要是糜子贞不干了,以后谁来主持内政?难道让他亲自动手,这可不成!顿时顾不得多想,直说道:“你想让她做什么官,我答应就是!”
“做个祭酒正好。”估计糜子贞自己也没想好。
“成!反正天子在这,别说祭酒,就算大将军都成!”张仲季都不知道祭酒是个什么官就满口答应,反正不是负责祭祀就是酿酒,要求倒是不高。
“那你快去宣布任命!”糜子贞喜形于色,自从甄洛和吕玲绮领军驻扎在边界,她平日里都没个能说话的人,这下得偿所愿了。
“昭姬,哦,对了,你姓什么?”张仲季怕糜子贞又提辞官的事,不敢犹豫,连忙走到昭姬面前,准备升她做祭酒。
“妾身姓蔡。”
“蔡昭姬啊,我倒是认识一个名叫蔡文姬的人,名字和你只有一字之隔,哈哈!”张仲季干笑着,笑着,突然明白了什么!见糜子贞正低着头不忍看自己,不由得一愣,蔡昭姬?蔡文姬?不会这么巧吧?
“改天妾身到要见见。”蔡昭姬也有些意外,居然有人和自己姓名如此之像!
“令尊可是姓蔡名邕字伯喈?”张仲季憋不住问了一句。
“正是家父!”
张仲季这下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糜子贞一直鄙视自己,娘的,这蔡昭姬明明就是蔡文姬,不正是那个六岁识音律,精于天文数理,既博学能文,又善于诗赋辩才的才女么!谁不知道啊!却无端受鄙视了,看来历史要好好补一补!
“做祭酒有些屈才了!”张仲季搓了搓手,终于开窍了,“我看做博士正好!”
张仲季也是随口一说,并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博士这个说法,不过旁边的糜子贞却是满意了,所谓的博士就是负责保管文献档案,编撰著述,掌通古今,传授学问,培养人才的学官,相对祭酒负责讲授国学来说,权威更重。
“昭姬恐怕难当重任!”
“当得当得!”张仲季一拍手,“就这样定了!有什么需要你找子贞!”
说完赶紧撤步走人了,再说下去又要露出马脚了。
“也不知玲绮那里怎么样了?”张仲季走着走着,想起被自己晃点,还呆在边境练兵的吕玲绮,现在回来了,得赶紧去看看。
“你去和子贞说一声,就说我到扬威将军那里去了!”张仲季拉了一个守门的丹阳兵,嘱咐了一句,翻身上马。
如他所想,吕玲绮此时正在躲猫猫,因为兖州濮阳来人了。
“文远将军,玲绮确实不在,她前两天刚走,回彭城押送粮草去了!”甄洛按照之前想好的办法正应付眼前这位,温侯吕布派来的使者。
“这!”张辽张文远开始头疼了,分不清这话是真是假,吕玲绮是个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就算她人还在这,若是知道自己来了,还是会躲起来的。
“可是温侯有什么吩咐?”甄洛试探道。
“安北将军可在?”张辽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