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没吃顿饱饭,先去饱了肚子,我留个人在这守着,待晚间老夫人做完事出来,你再找她说话。”
张仲季拉着太史慈,在旁边找了一个酒楼,喊来一桌酒菜,两人相对而坐。
“太史慈在此多谢府君!”太史慈端起一碗酒,诚心感谢。他刚从辽东回家就不见了老母亲,四处打听,才知道黄巾贼从北海路过,裹挟百姓往徐州方向去了,顿时一阵天昏地暗!还来不及落脚,就一路从青州北海找到徐州彭城,前前后后怕是有一个月,路上时不时的看到一具尸体,饶是他英雄无敌,也急红了眼睛,眼下见老母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子义严重了,老夫人吉人天相,自有上天保佑!”张仲季端起一碗酒,两人碰了一下,正要一口干尽。只听蹬蹬蹬的声音,一道人影扑了上来,一把抢过张仲季手中的酒。
“打架打不过你,我就不信喝酒也喝不过你!”吕玲绮拿着酒,一屁股把张仲季挤到一边,坐到他的位置,正对太史慈。
这小姑娘怎么跑回来了?张仲季坐在地上摸着头,要不是看她是吕布的女儿,非要捉住打屁股不可!这样想着,心里又有点虚,单对单,他可不是吕玲绮的对手。
太史慈端着碗,尴尬的看着两人。
“你们喝,我做裁判,输了的人要去城楼上喊三声:我是小狗!”张仲季爬起来,坐到中间,把酒坛一抱,得,你们喝吧,我看热闹。
明知道吕玲绮不是太史慈的对手,这是打算从侧面教训一下她,遂给了太史慈一个眼色:意思是把她给我喝趴下!
“喝!”吕玲绮毫无所觉,端起一碗酒,大大咧咧的灌进小肚子。
太史慈无奈,这貌似是安北将军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一碗酒灌下去。
“你也来,我们三人一起!”吕玲绮也不让张仲季闲着,抢过酒坛就给张仲季也倒了一碗。
完了,砸倒自己的脚了!打架不是她的对手,就自己那三两酒就晕的德行,肯定也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难不成真要到城楼上喊三声我是狗来着!
张仲季苦着脸喝了一碗,跟着再喝一碗,又来一碗,然后装死不喝了,趴在那眯着眼睛看太史慈和吕玲绮单挑。
良久,出乎意料的是,太史慈首先扛不住了,与张仲季所想的不同,他可是个好孩子,喝酒误事这道理,老夫人不知给他说过多少次,是以别看他长得男人,其实从小到大,没喝过两碗酒,算来不比张仲季这贼人强多少。
“哈哈!”吕玲绮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男人,双手叉腰,大笑不已,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昂着头又跑了出去,想必是找人炫耀去了。
张仲季见她离开,嘿嘿笑着抬起头,笑容却很快凝固,娘的,对面的太史慈也是若无其事的把脑袋翘了起来!
“咱们继续吃!”张仲季尴尬的一笑,也不谈喝酒的事。
“子义,我倒是很好奇,以你一身的武艺,想必招揽你的人很多,为何愿意留在我这里?”张仲季喝了两碗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直直的就问了出来。想来自己论身世比不上袁绍,论身手比不上吕布,论武略更不如曹操,太史慈愿意留下,确实有些出乎意料,难不成是因为老夫人想留在这里?
“我从辽东回到青州,一路所见都是无家可归的百姓,唯独到了大人所在的彭城,百姓安乐,而且阿母在这生活无忧,也比别处快活许多。”太史慈放下竹筷,肃容说道:“将军治下百姓顺服,又两次击退曹操,武功当世罕见,太史慈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这,武功当世罕见从何说起?张仲季大囧,不过想来这武功并不是指身手,更多的是远见卓识吧,索性心安理得的接了下来。
一顿饭吃完,太阳已经落山。
“将军,老夫人出来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