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士气直线上升。
劫营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尤其对面还是曹操,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张仲季想想也就罢了,见兵心可用,就暂时按下心思,一个人一路心思的回了太守府。
糜子贞把人接着,面有忧色。
“将军,妾身虽然见识有限,可也知道形情况有变,曹操为人雄浑,决不至于许多天都不派人攻城,再者十万大军在外征战,每一天的消耗都是千万,兖州无论钱粮并不富余,不可能与我彭城持久下去。”
一番话说得张仲季紧凑眉头,见她也没有解决的办法,蓦然想起一事,说道:“去把甄家小姐叫来,我有事问她。”
不一会,甄洛和吕玲绮一起过来。
“甄姑娘,前者你说我性命堪忧,何不详细说说。”
一见面,张仲季直接开口道出目的,此时就好比病急乱投医,若是治不好也没办法,继续这样下去,一直死守到兖州传来吕布的消息为止。
曹操离开兖州已经一月,吕布应该快动手了吧!
“性命堪忧?”吕玲绮却是上前仔细瞄瞄,“你生病了?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么!”
“曹孟德早已不在彭城!”
甄洛语出惊人,虽然心中有气,可既然张仲季低头问起,她也不敢再拖延,若是来日彭城陷落,曹操很有可能屠城,到时候谁都难逃一死。
“不在彭城?”张仲季愕然,曹操怎么可能不在!城外曹军大营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啊!难道他丢下部队自己走了?
见他不信,甄洛反问一句:“以曹操的个性,若是还在彭城,一定会亲自指挥部队攻城,可是将军,你这些天一直在城楼上,可曾再见过他?”
张仲季前后回想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对,难道曹操真走了?他放着手下的军队和自己这个杀父仇人在彭城不管,却自己却走了,去哪了?
“城外的曹军只是虚张声势,曹操肯定已经带着大股敌军离开。”
“继续说!”张仲季若有所思,面色一紧。
“只怕郯县已落入敌手!”
郯县!居然忘了那里!张仲季半响无言,心里就一个感觉,惨了!
曹军远来攻城,有彭城在前方守御,后面郯县必然防备松懈,更不用说丹阳精兵都在这里,而陶谦病重,若曹军突然出现,郯县必然乱成一团,很有可能被曹操直接拿下!
张仲季浑身一个激灵,若是郯县被拿下,他在这里死守彭城又有什么用?只要曹操把陶谦抓住,或者杀死,往彭城前面一摆,丹阳兵必然哗变,不得不出城死战。
就算劝得他们继续守城也毫无意义,只要郯县失守,独留彭城孤城一座,又兵无战心,能守到什么时候?
恐怕等不到吕布动手,就已经是曹操囊中之物了!
“甄姑娘,前者多有得罪,还望不吝赐教!”张仲季也不管对面只是个女子,直接放下身段俯身下拜,这时候也只能指望她能起死回生了。
“将军请起!”甄洛一阵恍然,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对自己一个女人下拜,连忙伸手,遥遥把人扶起来,“非是妾身不愿,只是此刻就算将军放弃彭城,带着所有兵马前去救援,恐怕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曹操必然把大部分骑兵留在城外,你手下都是步卒,若是出城赶往郯县,这些敌骑会一直跟在后面,日夜不停的骚扰,将军很有可能还没有赶到地方,大部都已经散了。”
“那你的意思是去也去不得,只能留在这里死守,期望郯县能够守住?”
“没错。”甄洛轻轻一点头,又在张仲季的身上泼了一碗凉水“不过,郯县守住的可能性不大,妾身觉得,将军还是早作打算为好。”
早作打算?难道要开始跑路了!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