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任命的县尉甚至十分恭敬的向她回话:“县尊大人没要兵马,陶使君他老人家也没说要给。”
“那可不行,你们再跑一趟,兵马最少要两万,粮草不能少过五万石!”子贞口气甚大,又顺手一指张仲季,“顺便去和使君大人说,我们彭城本来就是州治,有人口三十万,论规模足以和下邳与广陵相比,所以,县尊应该成为彭城郡守,而彭城县还该是彭城郡!”
徐州五郡,彭城本是其中之一,不过陶谦临走的时候,把郡改成了县,辖地大大缩小,现在的彭城令只能管理彭城内外的事物。
“这!”
张仲季和县吏都呆在那。
“县尊,你觉得如何?可还有其他的想法?”子贞犹自觉得不够狠似的,回头再询问张仲季一声,显然,若是他还有其他什么要求,也会一并给办了。
张仲季木然,点头,突然发现不对,连忙摇头:“够了,够了!”
“算了,你们跑了几天都累了,先去歇着。”
子贞突然改口,到让张仲季松了口气,看来她只是在开玩笑,真要那么多东西,估计不等曹操过来,陶谦陶刺史大人就会派人来把自己的皮给扒了。
张仲季正在安抚自己的心跳,子贞却又开口了,“这些事情,我自会派人去和使君商议,早晚会有个结果,县尊静等消息即可。”
“呃!”张仲季觉得自己有点反应不过来。
两万军士,若只是守城倒也绰绰有余,而五万石粮草,应该可以堆成一座大山了吧?她难道真敢派人去要?
半响,张仲季算是看出来,她不是开玩笑的!蓦然长出一口气,两万士兵也好,五万石粮草也罢,一个爱要不要,一个爱给不给,哈哈,随他们怎么折腾去。
且不说张仲季在这里拌洒脱,而身在郯县的陶谦此时却很难过,曹操虽然暂时退去,可早晚还会再来,而他自身年迈体衰,久卧病床,到时候又有何人可以上前抵挡?
“使君,彭城来人!”一位在旁伺候的老仆,面色十分迟疑的走上前。
“说,这次他又要什么?”
“两万军士以及五万石粮草。”老仆的声音很低,可陶谦还是听清楚了,他几乎从病榻上跳起来!
“你说什么,他要两万兵马,五万石粮草?”
老仆无奈的点头,前面几天彭城一连来了十拨人,人人都要钱要粮,好不容易打发走,还没清净多久,现在又来一人!
顿了一顿,终于又憋出一句:“他还要当郡守?”
陶谦已经不说话了,好久,终于开口,“去把陈登,曹豹还有糜子仲给我叫来!”
老仆俯身退下,不久,陈登c曹豹和糜竺几乎是前脚搭后脚,一起走进新的刺史府。
“两位,可知道使君找我等所为何事?”陈登看向糜竺,心中有所猜测,应该是和曹操或者张仲季有关。自曹操退兵以后,大家都松了口气,可是他还会再来的,前面的几个小城已经被屠的一干二净,而现在整个彭城直面着兖州,谁都不愿意再回去。只有张仲季还傻乎乎的在那里折腾。
“能有什么事,总不至于曹操这么快又来了!”曹豹冷哼一声。
糜竺笑笑不说话,这些天他被众人埋怨惨了,都是因为他的馊主意:让张仲季这人接任彭城令,结果这些天,这位县令的下属像苍蝇一样,围着郯县四处乱飞,到处要钱要粮不说,还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事情刚定,他又遇到一件头疼的事,彭城来人,让他务必帮忙促成这次的要求!至于什么要求,来人没说,糜竺也不知道。
“使君安好!”
“你们都听听,彭城又来人了!”陶谦语气平静,一时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各位大人,彭城令张仲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