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闪闪打马虎眼,金钱钱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反正儿子做事向来靠谱,也不会玩什么大叉子。
黑夜中,那出了城门奔驰而过的骏马,飞梭而过只留下一阵马蹄声飘扬在空中。
站在城楼上俯看远处的人拿着摺扇,淡声的问身边的人。
“浅岸,你说要是本王现在立马进宫告诉父皇肃王府的这些事,父皇会怎么处置你原本的主子?”
那浅浅淡淡的微笑,是那般的温文儒雅,却没有笑到心底。
司徒浅岸低头作揖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平静的说道:“王爷不会背叛肃王爷的。”
呵呵的低声苦笑了两声,似乎在轻嚼那几个字。不会背叛!
“浅岸,你知道月鉵之痛吗?哥跟我说过,会有办法找到破解的方式的。我相信了,因为他是我哥哥,所以我相信了。可是,这一信就是六年!”可笑的自己,傻傻的痛了六年,“可如今呢?他有妻子有儿子,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我以为闪闪会是我的孩子,你知道当时本王的心情吗?那比本王被赐为端王爷的时候,更为幸喜。后来知道闪闪是哥的儿子,本王想,一样是我的血脉。”
司徒浅岸沉默,六年前他们兄弟被王爷送到了如今端王爷宇文轩哲的身边。那月鉵之痛他们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可是看到那些女子惨死的模样,他想肯定很痛苦。
“主子说,娶了王妃,他不仅让端王爷的母妃有了后,完成了心愿。同时也让端王爷有了后,主子说王爷跟他是亲兄弟,不分彼此。主子这般做,也是想捆住了那个女人,只有这般才能才那个女人身上得到解开月鉵的解药。”
这些,都是主子对着月下无人的时候,轻叹的。那个时候,只有他陪在主子身边。主子不许他告诉端王爷,担心最后会给端王爷失望。
“这些主子都不允许浅岸告诉王爷的,主子怕万一失败了,又一次的伤到了王爷的心。主子说,小主子身上也有月鉵,比主子跟王爷的还严重。最后的结果却是小主子成为了纯血,而且受月鉵还不那么痛苦。主子认为,跟王妃有莫大的关系。主子在等,等小主子下一个月鉵的时候不发作,才会让王妃解王爷身上的月鉵。”
宇文轩哲震撼在那,心灵的震撼来的更深。要等小主子下一个月鉵的时候不发作,才会让王妃解王爷身上的月鉵。这是在拿闪闪做验人,为自己验药的人。
那一骑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宇文轩哲苦涩了嘴角。哥,终究还是为他而想的,而自己却深埋了恨意。哥,对不起!
“浅岸,带些人马暗中跟上,要保护哥的安全。”宇文轩哲淡声的说道,没有了刚才恨意,带着些许的歉意。
“是,属下这就去办。”
司徒浅岸转身,消失在这一片清凉的黑夜中。
微风拂过脸颊,那飞舞的长发,渐迷了那傲立之人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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