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出现的。
听阿长的意思,好像在赵府里弄个小型茶宴什么的,她的其它几位姐妹,好像都会出席,敢情是一个小型的联谊会。
搞不好是个相亲大会。
念及此,赵楠心里轻轻一笑,该来的事情总得是要来的,她‘无知恶妇’的骂名便是从这次的宴会上得的。
所以,她是断不能再骂人。
不过话说回来,此次小型宴会,赵府里的贵女们必定各展所长,藉此机会给自己觅个好夫主。
她虽是不喜陈四郎,却也不能失礼的。除了有生意头脑外,琴棋书画她是样样不精,此次的宴会,她总得要拿点什么出来免得自己失礼。
吟诗作对吗?这倒是个好主意,唐诗三百首她是记得不少,随便吟诵一首都不会失了面子,但如此一来便会让别家郎君看上,若是陈四郎不帮她说话,她便如此的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所以吟诗作对这一路,暂时不作考虑。
即席挥毫?画画?实话说,她画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过眼,拿出来真是贻笑大方的。
跳舞吗?更是不用想了,她不懂这时代的音乐如何,跳什么舞呢。
思前想后,她还是‘重蹈覆辙’,抚琴。
那‘赵楠’把琴曲弹成‘驱鬼魔音’,她选一首平平顺顺的便行了,走平稳路线,勉强过得去,别人也是断不会看上她的。
念及此,她便找到了阿椿,阿椿可是货真价实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门贵女,向她讨教一首简单的曲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下人通传了一声,便见阿椿热切的出来迎接她,步进阿椿的闺房内,便觉这女孩子家的闺房当真典雅,比她那处不知好了多少。
房内焚着别样的檀香,巨大的屏风上写着一首娟丽的诗句,古琴摆于一旁,墙上挂着的都是名诗名句,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
奴婢们捧来了茶点,阿椿便与她热络的交谈起来,阿椿虽是贵女,但待人很是热情,赵楠直觉把她当姐妹。
“阿姐,”放下茶盏,赵楠道:“阿姐,你可知道过几天四郎到府上的事情?”
阿椿眸里掠过一抹光亮,点了点头:“听说还有不少郎君会过来,只是可惜了爹爹不在,不然定是十分热闹的。”
这名门公子淑女互相窜门的事情在这时代并不罕见,也不用自家家长在不在的,所以对于这个,阿椿也并没有怎么害羞的样子。
“嗯,阿姐你知道阿楠愚笨,没一样技艺精通,阿楠躺床上这几天四郎来探望于我,我却是身体不适不能接见,让四郎吃了闭门羹,现在四郎又过来了,所以阿楠想做些什么事情,让四郎释怀。”
阿椿想了想,笑着道:“楠妹你是太谦虚了,楠妹只是不想与别人争罢了,在姐妹当中,你心性最是文静,我倒是很羡慕你有此番心境,阿楠你想要做什么直说便是,我与你姐妹俩的不用那么客气。”
见赵椿答应,阿楠也不隐瞒:“椿姐你精通琴艺,可否教教愚妹?我的要求不高,只求弹奏一首最是简单的便行,在茶会上不至于失了赵家的面子。”
“简单的曲子”赵椿想了想,赵楠抚琴有多少斤两她是知道的,赵楠这样说也是实话,复杂的话,她是弹不来的:“前几天我无意中从某本旧谱中得到一曲,名唤‘高山流水’,此曲节奏缓慢,音质清幽,快慢刚好是合适的,以楠妹的聪慧,不消一会便能学得。”
赵楠一喜道:“那阿楠便先拜谢堂姐了。”话毕,便站了起来,向阿椿微微一揖。
赵椿忙站起来手往她微微一抬道:“我都说了不用如此见外的,我与你姐妹俩,还这么客气作甚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楠一有空便到赵椿处学琴,实话说,那首‘高山流水’的琴曲节奏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