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少不了一种心态,那就是把钱全都花出去,贺连城要是想反悔也没用了,钱已经没有了。
胡大夫低头看了看五千两银票,再抬头看了看芸娘,眼里一片复杂。
最后,全部化成一句调笑:“你对钟家倒有心。讷”
芸娘笑,想着这钱解了燃眉之急,那钟良辰买的院子,也能好好翻新一番了旄。
免得破旧不堪,真像鬼屋一样。
也不知他还没有彻夜不眠去抓女鬼。
唔,还是希望胡大夫能快些回去
胡大夫摸着白胡子,摇头晃脑:“贺公子身子需要仔细调理,我少都要呆个十天半月。”
芸娘大惊,这样长的时间,够从云城一个来回的往返了。
“我看他伤得也不重啊,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胡大夫摇了摇头:“贺公子的身子本就受过重创,此次受伤更是雪上加霜”
芸娘郁闷,调养这样长的时间,就意味着同玉郎见面的时间也拉长。
回到房中后,芸娘拿出另一只紫笛,但到底是没有再吹。
刚得了人五千两,再吹的话有些不道德。
这夜,睡得不是很安稳。
而且连续几夜都如此。
意外的是,胡大夫呆了五天之后,就走了。
而且,是连夜走的。
芸娘觉得很奇怪,问到:“胡大人怎么昨夜就走了?”
先前一点苗头都没有。
贺连城这几天,脸上都蒙着一层阴阳怪气:“怎么,你有意气?”
跟吃了火药似的,呛死个人。
芸娘非常识时务的说到:“没有,我只是问问。”
贺连城低头喝粥,没有再搭理人。
芸娘撇了撇嘴,面前这厮真的是世上最奇怪最不可理喻的人。
以前那么嫌弃红枣粥,可是后来却天天都吃。
在沉默中吃完早饭,贺连城说到:“起程。”
!!!
芸娘很是意外,没想到说走就走。
只能说贺连城太没有寻常人思维了。
去房间收拾好东西下来时,客栈门前已经停了马车。
掀帘进去,果然贺连城已经在里面了。
更意外的是,萧东阳竟然也在。
好些天不见他,原本还以为他回云城了,没想到
萧东阳举着包成棕子的右手挥了挥,笑到:“云欢,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芸娘像以前一样,坐到了萧东阳身边,看着他到:“你怎么受伤了?”
萧东阳恨恨的到:“流年不利,池鱼之殃!”
贺连城的眼光跟刀子似的:“那你滚回云城去,死赖着不走干什么?”
萧东阳故意委屈的缩了缩脖子,看着云娘抱怨到:“他好凶”
可怜兮兮的表情,再加上撒娇的语气,特别的有断袖激情。
芸娘闻言,很是外焦里嫩,看上贺连城的目光就古怪起来。
贺连城面无情的闭上了眼。
萧东阳把受伤的手,摆到芸娘面前:“好痛啊”
芸娘看着里外三层的绷带,问到:“伤得严重么?”
萧东阳把绷带拆开:“这么长的口子!”随后语气忧心忡忡:“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芸娘眉眼一阵跳动,这么道口子,不上药都能自愈!
亏他包得里三层外三层!!!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多重的伤!
真是金贵得可以。
而且,一个大男人,留道疤又何妨!压根不算什么!
果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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