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以后比胡玫香的女儿差了。
所以这些年,对芸娘的教导,严之又严。
芸娘想离开这个家,这是南风轻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一时气极打了芸娘,南风轻心里也不好受。
这些
年,看着杜玉兰穿金戴银满身富贵,反观芸娘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哪个做娘的不心疼?
更让南风轻心里添堵的是胡玫香。
胡玫香十分的生气,眼看着婚事要成了,都已经打过包票了,却没想到南风轻拿出了五千两银票出来。
到嘴的鸭子飞走了,真个气人。
心里有股子气,当然得发作出来。
端着一家主母的架子,说话字字含棒带棒。
“妹妹,听说你染了风寒,可有传大夫来瞧过?”
南风轻只得从床上起来,给胡玫香行礼。
杜东天发迹后很看重规矩,因此杜府的规矩定得极严,比如小妾给主母是一定要行礼的。
胡玫香每每看到南风轻屈身恭恭敬敬的给自己行礼,就有踩在她头顶上的畅快之感。
嘴里说着“妹妹身子不大爽快,这些虚礼就不要顾及了”,可实际却四平八稳的受了这礼。
等南风轻起身了,胡玫香才装模作样的虚扶了一把。
行过礼,南风轻因着是妾只能站着,胡玫香坐在了主位上。
以一家主母的架子,压着南风轻说话,最是痛快:“妹妹,竟然不中意我那侄子,如今芸儿也及竿了,婚事需得好好合计合计了。”
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声:“唉,只恨那贼人作歹,贺家那么好的一门亲事,硬是让给生生搅黄了。如今芸儿被退了婚,再议亲事就唉。”
退婚,自古被退婚的女子,再议亲事都是难,招人闲话。更何况芸娘此次被退婚前,闹出了‘私奔’之事。
胡玫香这是故意让南风轻刺心。
南风轻闻言脸色越渐晦暗,恨死了罗今夏,要不是他如今芸儿肯定都嫁进贺府了:“芸儿的婚事,有劳姐姐多费心了。”
费心,胡玫香心里冷笑,当然会费心!想再嫁得如意郎君?白日做梦!
脸上笑意盈盈的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这是我特意整理的一份名单册子,妹妹看看可有适合的人选。”
南风轻差点被这册子气得吐血身亡。
这里面的男人,没一个是良配。
甚至连给人做填房的都有!
即使为正妻,也是些不务正业之人。
这是在看轻芸儿!
南风轻气得手直抖,却又只能打落门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咬牙继续忍着。
见此,胡玫香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人。
南风轻的眼泪,再也没忍住流了下来。
费尽心思就是想给芸娘寻门好亲事,没想到
哭了半晌,见天越来越黑了,芸娘却还没有回来,南风轻心里直打鼓,很是担忧。
不会是真的走了吧?还是遇上坏人了?
南风轻压着胸口,自我安慰着以芸儿的身手,一般的人不是她对手。
应是她心里不痛快,散心去了。
正在这时,芸娘回来了,南风轻松了一口气:“芸儿”
芸娘应了一声后躺去了床上,身上冰冷冰冷的,心里更是郁郁寡欢。
南风轻原本还想跟芸娘说说话,可是见她把绣被盖住了头,最终只轻轻叹息了一声后,说到:“睡吧,但以后不许再说离开的胡话。”
芸娘哪睡得着,特别是一想到那些流言蜚语,心里更是火烧火烧的一般。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