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睡吧。
我乖乖躺好,缩进单柏怀怀里。单柏怀时不时吻下我的额头,我很快又睡着。
第二天头痛yù裂,单柏怀给我按太阳穴,南方时不时喂水给我。陆锦年不停抱怨单柏怀让我喝了太多酒。
单柏怀低头吻了下我的额头,说,都是我的错。
后来,单柏怀说,每次看我喝酒都觉得难过又折磨。难过的是,喜欢的人要喝酒他无能为力。折磨的是,他内心竟然希望我酒醉后能有难得的亲近。我才知道,我是怎样伤害着我想珍惜的人却不自知。
直直地躺了一整天,下午酒劲儿还没缓过来。我再三发誓,再也不要喝酒了。他们三个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喝了不喝了,我们都不喝了。
晚上我依旧跟南方睡。南方贼兮兮地问,你们?
我白了她一眼,说,接个吻呗。白眼翻得太用力,话没说完又有点头晕。
南方问,谁主动的?
情之所至吧,哈哈。我笑起来,反问她,你们都有措施吧?
南方点点头,说,柏怀对你,还是很好的。
我低低嗯了一声。内心是下了决定,要跟过去决裂的。
万事有了开始就没了节制,单柏怀真的是无时无刻不抽空吻我。对于少了不满,多了厌烦这个准则,我是典型的实践者。所以,这种行为我真是够够的。
往日下了晚自习,陆锦年送南方,单柏怀送我,而我跟南方住对门。一般都是送到小区门口,毕竟早恋,不好太光明正大。山里一行后,单柏怀不依不饶非要我回家说谎跟他回去。
在家里整天被问学校的情况,被唠叨考大学的事情,也乐得耳根子清净,于是跟南方找了个住校的借口,住在了单柏怀家里。我们四个人像小夫妻一样,开始了同居生活。单柏怀一直没有像南方说的那样,对我有什么不轨行为。接吻拥抱,干净得一如纯爱电影。
张世文得知我们同居的消息时,有很长时间的沉默。他说,别跟太多人说这件事,这种事对女生不好。
我乐,你是第五个知道的。
张世文说,南念念,我要转学了。他停顿了一下说,有什么事别忘了,还有我。
跟张世文成为好朋友以后,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喊我,仿佛这样就能跟我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我有点想流泪,但还是嘻嘻哈哈地说,好呀,只是睡醒再也没有冰激凌和大鸡腿吃了啊。
张世文哭笑不得地说,只要你一个电话,想要什么我都来给你送,风雨无阻。
我注意到他用的字眼是,来。
笑着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学习。
晚自习张世文给我拎回来一大袋吃的和一个水杯,他说,不要吃太多零食,还是要多吃饭。总是不提醒你不喝水,给你买个水杯,喝水的时候记得想我。
我说,我们遇见的太早了,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下辈子我让你辜负。都说上了大学就能光明正大谈恋爱了,到时候你再找个好妹子。
张世文说,中了,就这么定了。
下了晚自习,张世文说,南念念,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站在教室拐角处,张世文抱了我,说,你又矮了啊。
我说,是你长得太快了。
道了别,走到教室门口看到南方他们三个在她的教室门口等我。陆锦年看见我,赶紧过来接我手里的零食。
怎么这么多吃的呀,出去逛街啦?
同学送的。我说,挺沉的,让柏怀一块拎吧。
单柏怀像没听见我说话似的,转身就走。我看了看南方和陆锦年,他俩也对视一眼。蠢呆如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并未察觉任何不对劲。
南方过来挽着我胳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