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本该是你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我不能没有他,求求你了”
她跪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整个人都往下摊,拽着我两袖都快不是我的两袖了:“如嫣,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你别这样”
她晶莹的泪珠镶在翻卷的睫毛上,我见犹怜:“为什么,我从小就比你高贵比你聪明,你会的舞艺我都会,流霜会的乐谱我也都会,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幸运这样幸福,而我孑然一身,为什么”
她放开我的手,绝望的坐在地上,不再顾及什么颜面,失神的发呆。
“如嫣,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无论那段岁月是谁的,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变,桓烨根本就没有爱上那个小法童,他找的是故友,不是恋人,你不要总靠着那段记忆来拴住他,你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争取。”我蹲下来,忍住立马就要落下来的泪水。
“我怎么争取!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爱我,你告诉我梓馨,你有了什么方法,告诉我吧,求你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捧着你?都喜欢你?我如今孑然一身,若是再没有他我会死的!”她摇晃我的身子,卑微的恳求我。
“你孑然一身?呵,那元鹤衣是什么?明明有一个那么爱你的人在,你不珍惜,非要由着xìng子去追求一个从没对你动过感情的人,你孑然一身,你活该!”
我真彻底被她激怒了,她的话像锋利的刀子,割开我们的感情,血流成河。
她也在哭,我也在哭,她不说话,我道:“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不来,你怎么就是不懂。”
我一直在思考,如嫣是老天捧在手心里的幸运儿,她出生了就注定花团锦簇,她拥宠她到天上的爹娘,她有美丽的面庞,玲珑的身段,天籁的嗓音,绝顶的聪明,即使被发配到西楚,还有高贵的皇子爱她如生命,她那样幸福,如今却成这副模样,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我,只是个被上天遗弃的孩子,她要我告诉她方法,我能告诉他什么方法?告诉她我只是故作坚强,其实卑微不堪?
我没有方法,只是你太贪心而已。
明日圣女即位大会,修子宫的人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jiāo,只有我一个人闲着。本想去找流霜,习子宫那头传来消息,流霜比我还要忙。现下我也不能去找如嫣,真去了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我来回一思索,这样算下来,这深宫我还可以见得便只有桓烨了。
也不知他手上的伤好全了没有。
自从沧州回来以后桓烨便命我别来皇极殿打扫了,他这两日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另外,听说他要重修普慈庵。
我望着皇极殿的朱墙红瓦、金碧辉煌,将镶金的门匾仔细看了一遍,望着脚下以为七八日没打理而积攒的尘埃。
邵东平见我在外头,低头走过来,声音平平:“薄修子,你进去吧。”
我朝里望了一眼,点头进去。
我换正埋头批阅奏折,我道:“那个,圣女即位大会的事宜修子宫和司命府都安排妥当了,不知恪亲王府那头如何了?”
既然圣女即位大会要与流霜的婚宴一同举行,那两头就都要配合好,一方出了问题,那另一方再好也是没有用处的,到时候看的是两方的笑话,而这两方,一个是北秦的圣女即位,一个是北秦的皇亲婚配,哪一方也开不起玩笑。
他没抬头,只伸手从案上将一本烫金的册子扔到我脚下,缓缓掀起眼帘,眸子冰冷而深邃:“你与傅容谦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冰冷的样子,仿佛夜幕里的黑狼,浑身都散发着寒气,我被他这一问问傻了,怯怯的拾起册子,翻开一行行看下去:
贵国圣女历经十四年终于敲定人选,举即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