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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说我与桓烨关系匪浅,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元鹤衣这样说,你也这样说,可是我与他真的没什么,他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梓馨,我到底该不该信你?

    如嫣苦笑着将两只冠收回蓝中,任泪水流淌,又缓缓坐下,道:“不管你与陛下是真是假,你都是梓馨,我靳如嫣这世上最后一个故人,我不怪你。”

    我知道从此她心里就认定了我与桓烨的暧昧关系,无论我怎么说都说不清楚了。

    那是我与如嫣的感情第一次出现罅隙,后来因为我的无知,我们一步步走向不同的轨道,如果当初我及时拉住她,也许她的命运就不会那样薄凉凄惨。

    我痛恶自己的懦弱与自私。

    我颤抖着跑出故人台,随着脚爱上哪儿上哪儿,不再有意识控制,以为内此刻我的意识已经被如嫣的每一句话侵蚀,我想从狼藉一片的思绪中找出一些冷静,然而我没用,知道天上下起了雨,我才停下奔跑的步子,四下一望,全是不认识的亭台楼阁,我无措的望着这朦胧的景象,木讷了好久,终于让任xìng的泪水流下来。

    终于下雨了,下了雨我就可以哭了,因为雨水打落在脸上就可以瞬间洗刷泪水,就可以不用感受懦弱的泪水划过脸庞的湿润,就可以瞒过所有人。

    雨水顺着散落的发丝滴落,我望着天,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没用,救不了流霜。

    我没用,找不到娘亲。

    我没用,让如嫣伤心。

    头顶的伞在我望着天的时候出现,挡住我的视线。

    我看见顾长风清澈的眸子透着疑惑,他的衣摆有些湿。

    这时的他像梦里的神,仿佛他挥挥衣袖,这里所有的悲伤绝望都会消失,我在等他的救赎。

    他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气韵,总是让人一看见就莫名的安心。

    我无助扑在他身上,嗅着他衣裳上清新的香气,放声哭出来。

    他的身子一僵,一手抬着伞,一手垂下,没有别的动静。

    此刻我并不是借机吃他豆腐,在我伤心绝望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为你撑着伞,不管给你送伞的是男是女是人是狗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抱住他。

    他觉得尴尬,问我:“薄修子,你们怎么跑到前朝来了?前头就是崇德殿了。”

    前朝?原来我到前朝来了。

    我嗓子哑了,小声回答他:“我瞎跑跑来了。”一句话说完又哭起来,这让从没接触过女人的顾长风又无措又无奈,只得按着常理安慰我:“薄修子你且莫哭,这雨下得大,先去崇德殿避雨吧。”

    我将情绪调好,将眼泪擦掉,抬头道:“不用了,我还要赶着回修子宫呢,我从小就淋雨淋惯了,没事儿的,你快回顾府去吧。”

    言罢我踩着一角的雨水往后宫的方向跑去。

    我勉强睁着被雨水打湿睫毛的眼睛,一抹墨绿色的身影划过我的视线,隐埋在亭台楼阁间,我心下疑惑太监都是深蓝色,哪有人穿这个颜色。

    一阵更大的雨下来,水珠如珠散落,我赶紧加快了步子,一路直奔修子宫。

    邵东平将伞抬得高一些,道:“陛下,咱们回去吧。”

    桓烨站在亭台楼阁间,脸上波澜不惊,望着我的影子慢慢消失在视野。元鹤衣缓缓从里头走出来,撑着一把伞,笑的有些得意:“果然不出我所料,薄梓馨心仪的是顾长风。”

    “你昨日不是说过了。”桓烨冷不丁回了他一句。

    回想起昨日元鹤衣的胡言乱语,薄梓馨啊薄梓馨,你就这么急着验证其正确?

    元鹤衣望着远处桓烨视线落下的地方:“我虽大胆猜测你瞧上这泼辣小妞,但你是否真的瞧上了只有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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