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检讨和相信这是个误会有何关联?”唐砂明知故问。
李亦安蹙眉,一脸认真的说:“若我写完检讨,你又不相信这是一个误会,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蓦地,唐砂弯起杏目,轻勾朱唇,有些妖媚,一副jiān计得逞:“你承认那两个女人是‘夫人’了?”
李亦安默,盯着唐砂,轻缓一掖眼帘,甚是无奈。
他承认,这次唐砂够理直气壮。
最后,李亦安驱车,送唐砂何易回公寓。
路上,何易喊饿。无奈下,就近找了一地吃饭。
饭间,李亦安问唐砂:“你怎么会来会所?”
“不是你让我去的吗?”说话间,唐砂视线看向何易,不言而喻。
李亦安冷着冰眸,移到何易身上。
拿着勺子津津有味喝着汤的何易不自觉浑身一抖,恍间,心有余悸低头,自觉的无声认错。
“何易。”忽然,李亦安喊何易,声道耐人寻味。
何易低低地如蚊蝇般“嗯”了一声,不敢抬头。
见状,唐砂明白了个大概。
想来,李亦安没让她去会所。其次,何易今晚造次了。
“抬起头来。”李亦安命令。
何易闷着头,始终不敢抬起来。
虽然她总是把自己救李亦安这渣事挂嘴边,成天没大没小的“李亦安李亦安”的喊,还经常欺负唐砂,实则心里很畏惧李亦安。
在南非时候,他被石堆埋在底下,露出小半截身子,却能做到一派冷静,镇定自若且不慌不忙地指使她搬开石头,无论是石头不小心从她手上滑落再次给他的腿重重一击,亦或者所有石头搬开后他那鲜血淋漓的腿伤重,从头到尾他没有闷哼一声。那时,何易便知他是一个令人心畏的男人。
迟迟不见何易抬头,李亦安仅剩的耐心被消磨殆尽,音道立刻又冷了几分:“给你三秒钟。”
话罢,何易慌的把头抬起,咬着下唇,可怜兮兮。
唐砂于心不忍,摸了摸何易的头颅赦免道:“乖,喝汤吧。”
何易自始至终用胆怯的小眼神瞅着李亦安,不敢听从唐砂的,喝汤。
默着,干对视半分钟。
李亦安忽然拿起桌上的烟盒,低低说了一句,赦免何易:“喝汤吧。”
话落,目光平移,落在唐砂身上,嘱咐说:“别太宠着她。”
将烟凑到唇边,咬住,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香烟。
她?宠何易?
唐砂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没接话。
好像最近她是很宠何易来着。
何易低头喝汤,时而用小眼神微眺一眼抽着烟的李亦安,继而转眼打量一圈唐砂。
蓦然,她轻勾唇角。
上次在海雅缤纷城,她便觉得唐砂说话比李亦安好使。
果不其然,到最后,李亦安还是听唐砂的。
想来,她抱住唐砂这颗大树便可。
回去路上,何易沉默的坐在后排,任由车外灯火流转千华,热闹非凡,她依然的沉静。
那是唐砂头一次觉得何易安静的可怕。
何易是个活泼的女孩,爱吵爱闹,爱笑爱玩,偏偏无法安静的做个美女子。
如今此般沉静,反倒怪异。
刚巧,路过一家何易很爱吃的冰淇淋店,唐砂翻转头问她:“何易,想吃冰淇淋吗?”
对何易来说,冰淇淋已经远远超越了骆驼ròu的地位。
何易娴静抬头,望了唐砂一眼,继而摇头:“不了。”
一改以往的沉闷。
见状,唐砂不由的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