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年纪,若要叫他在那方面隐忍太久,对他的身体也没有益处。只是哀家的话他总不听,哀家想着你的话他总会听的。哀家知道你有你的顾虑,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只是你是瑞王后妃中的一个,也要替他,替皇家考虑子嗣的问题。”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只不过宠幸哪位妃子是圣上的事,妾身也做不了主。”如笙假装淡然的呷一口茶。
太后早就有备而来,如笙的伎俩在她眼里可不是孩童的把戏。她换了一副表情,像是在同如笙讲一件趣事似的,说:“这两日哀家见瑞王同辰妃走得很近,听说方才一出夜澜宫便去采奕宫待了一会。辰妃是徐尚书的女儿,知书达理,依哀家看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安分守己,威胁不到谁。过个把月待她有了身孕,你也快要生产了,不就也碍不着你同瑞王浓情蜜意了么。”
如笙一滞,心想瑞王不是说要去同朝臣议事的么,怎么却是到采奕宫找徐怜华去了。
太后看出她心里的波动,赶紧趁热打铁,“瑞王对辰妃不过是看在前王后的份上,这点你大可放心。瑞王对前王后总归有些抱憾,对前王后的妹妹关照有加也是情理之中的。对你是真心相待,对辰妃顶多算是爱屋及乌,日子久了也会觉得无趣。哀家也不过是盼着瑞王也多添些子嗣,并非想要挑拨离间。”
“妾身知道了,待圣上过来的时候会同他说的。”太后想说的话说完了,如笙也实在不想再伺候,随口敷衍了一句就想将她打发走。
见如笙答应同瑞王去提这件事,太后也别无牵挂,寒暄了两句后就带着几位侍奉的宫女回了偏殿。
珠花很是替如笙打抱不平,抱怨着哪有怂恿后妃让圣上临幸其他女人的道理。如笙的反应却比较镇静,仿佛对太后的话并不觉得意外,“我只是一个妃子,又不是王后,太后大抵是觉得我对她毫无反抗之力,才将我当做俎上之ròu,她说什么我都得听,都得做。”
“等娘娘诞下皇子,圣上定会封娘娘为后,到时候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得瑟。”
珠花的话没有叫如笙开心到哪里去,瑞王对她虽然千依百顺,但他并非是被情爱蒙蔽双眼的昏君。就连册封徐怜华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何况那般重要的后位。
她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为谁,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忽然觉得有些茫然。这才刚刚开始,往后还有好长的时间只能静静等待。连她都有些动摇了,她只能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瑞王一旦出了夜澜宫她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监视他的动向。万一瑞王真的因为按捺不住寂寞临幸了其他妃子,她又当如何是好。
午时,瑞王来了夜澜宫用膳,顺道将那件香囊带了过来。他没同如笙提及他去了采奕宫一事,一切看似与平时无异。他不说,如笙不好过问太多,两个人难得可以见一面,她不想最后落得不欢而散。
“方才我问了医官,说是香囊当中并无有害之物,你若是觉得难受就拿出来闻闻。”他把香囊放到桌上,“虽然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但既然医官说了无大碍,那便姑且收下吧。”
如笙心里对徐怜华尚有抵触之意,表面虽没有拒绝,但总归觉得有些膈应。她的想法全都浮在脸上,瑞王看出了她那点心思,伸手捏捏她的脸,“怎么?不想要辰妃的东西?”
她绕开瑞王的问题不答,只说刚才太后来过了。瑞王立马变了脸色,语气变得漠然,“她来做什么。”
“太后娘娘对妾身说教了一番,大意是说圣上不只有妾身一个妃子,还有其他后妃,妾身不该独占圣上,而该劝说圣上临幸其他后妃,好为圣上开枝散叶。”
瑞王听后久久不说话,只闷声吃菜。如笙等不到他的回答,扭头就撂了筷子下了桌。她走了两步不见瑞王追上来,原先的怒意化作委屈,想着他沉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