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才明白来,有些开心,她总算弯了嘴角,“你没和他们说我被罚了禁足?”
“罚?一没打你二没送你去冷宫,禁足三日就叫罚?”瑞王躺在床沿挖苦如笙,“你的婢子这两日满院子到处乱走我有同你计较?若真是罚你可不会这么简单,这次不过让你吃个不长心眼的教训。”
如笙自知理亏,嘿嘿笑了几声,攥了锦被的一角给瑞王盖上,“妾身给圣上盖好被子,莫要着了凉。”
瑞王刺她一句,“还知道讨好本王,嗯?”
“圣上的心思妾身都明白了,禁湖不会再去了,以后也会多个心眼。”给瑞王盖好被子,如笙还是贴着床榻里侧躺下。
瑞王喝了酒,没等多久就睡着了。如笙悄悄翻过身凝视着他宽厚的背影,忽然想起前王后的事。
不知道前王后还在世的时候是不是也时常像自己这般与他共枕而眠,纵然同床异梦……
第6章 第 6 章
隔日一早,如笙吩咐珠花开了小灶给瑞王熬了醒酒汤。瑞王起得晚,如笙打了水伺候他洗漱更衣。
如笙还没梳头,长发披散在身后。她在阮府也经常如此,因而成天被父母责备,说她哪有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瑞王一边看她忙前忙后,一边随手撩了几把青丝在指尖把玩,状似随意的问道:“裕妃何时变得这般随意了?”
如笙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在瑞王面前披头散发的也算是大不敬的一种,只好唤来穗云替她梳头。
在夜澜宫用过早膳,如笙估摸着瑞王也该去上朝了。谁知他待在寝殿没有要走的意思,如笙心觉不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圣上今日不用上朝?”
“昨夜又是祭天又是酒宴,今日准允大臣们休息一日。”说完,他坐到一旁的案前,“你是才女,我却从未见识过你的才识,趁着今日无事,不如作诗几首给我瞧瞧?”
如笙一听,从头到脚出了遍冷汗。她好歹是太子少傅家的女儿,琴棋书画吟诗作对都泛泛学了一些,但和如磬相比却是差了远的。可若是推拒又怕惹得瑞王不高兴,甚至心生猜疑,如笙犹豫来犹豫去,只有逼着自己作了一首念出来。念完最后一句她就立马低下头,不敢去看瑞王的反应。
良久,瑞王才干巴巴的夸赞了一句,想来也是觉得诗作得实在一般。如笙有些沮丧,也没和瑞王理论,对于自己的水平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瑞王在榻上看书,如笙跟在他身边也不敢动弹。话不敢说,甚至连呼吸都在有意的控制。珠花和穗云备了些糕点,如笙一个一个拿起塞进瑞王嘴里,瑞王夸她也就喂食喂得特别顺手,如笙甜甜一笑,说在阮府也经常这么喂三郎吃东西。
瑞王一口核桃酥哽在胸口,噎得差点翻了白眼,如笙赶忙端了茶过去。
“在你心里我和一只狗差不多么。”
如笙一听暗叫不好,原来是瑞王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赶紧解释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在家时最宝贝的就是三郎了,因为三郎它……”
一句话停在这里如笙却没再说下去。她想说因为三郎是家里最亲她的,整天黏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玩,但把这些话告诉瑞王真的合适么。
“因为它怎么了?”瑞王自然不肯罢休,非要问出个结果。
如笙只得把剩下的话尽数道出,还补充道:“可是圣上不是三郎,圣上有褚国百姓还有后宫三千,妾身对于圣上而言不占多少分量。”
瑞王但笑不语,对如笙的话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是一介君主,说话做事都习惯了三思而后行。如笙方才所言为事实,他确实不能为了某个人放弃褚国,但他也不愿因此撒谎骗人。
如笙虽不聪明,但也不至于愚蠢。瑞王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如笙当他的沉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