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时运不济的,不说这个了,听说赵大杠不打麻将啦?”
“你才知道啊,现在我们都叫他赵老诗了。”
“哦,还吟诗啊?”
“那不是?动不动就在如风宾馆门口泪湿我地袖。”猴子边说边说,“那天晚上我和凡子还看见过一次。”
“真地假地?”刘俊差点被烟呛到。
“不信哪天你自己看去。”
“走走走,现在就去。”
“谁知道他今天上不上晚班。”
“看看再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实话,我有阵子没见到赵大,赵老诗了,我还蛮想他。”
赵老诗今晚不值晚班,我们扑了个空,时间才八点不到,没人愿意回房间,于是几个人开着车在街上乱转。
在车经过烟草局的时候,坐在副驾上的大嘴不知看见了什么,一边放下车窗向外看,一边对开车的我叫道:“凡子,停!停!停!”
我刚停下车,大嘴就立刻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往回跑了七、八米,在一条岔路口停下来,然后不停地向岔路里张望。
“他看见谁了?”猴子问。
“不知道。”我说。
“会不会是赵老诗?”刘俊说。
“看见赵老诗他至于这么激动么?”我说。
正说着,我发现大嘴已经在往车这边走了,边走还不甘心似的不停回头看。
“你看见谁了?”等大嘴走近,猴子从车窗里伸出脑袋问他。
“我靠。”大嘴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然后才说:“我刚才好像看见那个女的了。”
“哪个女的?”我问。
“我上午在殡仪馆,梦魇的那个。”
“你见鬼了吧?”猴子叫道。
“是不是看错了?”刘俊问。
“应该没看错,还是那身打扮,一身黑衣服,带个棒球帽。”大嘴边说边比划,“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刚刚拐进去那条路去。”
“这么说你白天根本不是在做梦?”我说。
“我不知道啊。”大嘴脸上写满了不知道。
“那就是你真的见鬼了。”猴子说。
大嘴没做声,脸上还是写着不知道。
“会不会是个贼啊。”刘俊犯起了职业病,分析道:“本来就打算去殡仪馆碰碰运气,看你睡着了,就直接去办公室翻了一圈,碰巧当时你正好梦魇,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有贼会去殡仪馆偷?”我表示很难理解。
“这可不说定。”刘俊说,“去哪里偷的贼都有。”
“那是个女的啊。”猴子说。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生物叫女飞贼么?”刘俊说。
“不对不对。”大嘴频频摇头,说:“不可能是贼,后来我去办公室看过了,没有翻动的东西的痕迹,总不见得她翻过了然后又重新给我整理好吧,她就不怕我突然醒过来。”
“确实不对啊。”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凡子你也这样想?”大嘴看着我。
我说:“我想的不是她是不是贼这个问题,如果你刚才没认错人的话,那么上午在殡仪馆,你既然能看见她,就说明你眼睛是睁着的,而你说她当时从你身边走过,然后进了办公室。”
“对的。”
“那么既然你眼睛是睁开的,她自然应该能看见,如果她是一个正常人的话,她不可能把你当空气吧,并且,她凭什么知道你当时无法动弹呢?”
“难道说真的是鬼?”大嘴挠起了头皮。
“啊哈,如你所愿,见女鬼了,漂亮的女鬼。”猴子笑着说。
大嘴没理会猴子,“那条路是往哪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