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不到他了。”
“他是不是先走了。”我说。
“不至于吧,要走也会和我打招呼。”
“啊哈,你们吵架了?”我笑道。
“没有。”
“那怎么……”
“电话里不好说,你先去我房间看看,看下猴子在不在。”
“唔……好。”
五、猴子哪里去了?
下午五点四十,距猴子在坟山上失踪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七个小时。两点以后,天上的云开始多了起来,看样子大概要变天。
又在山上找了一圈无果后,我们回到办公室,闷声不语抽完一支烟,我走到门口,天色已经暗了,乌云密布,雨随时可能下下来。
“猴子不会被女鬼给抓走了吧。”大嘴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为什么是女鬼?”郭薇问。
“猴子是处男嘛。”刘俊随口答,除了郭薇,我们都笑了起来。实际上没什么好笑的,可不知为什么,不约而同就这么笑了,非常莫名其妙。
郭薇瞪了我们一眼,“我说你们几个……猴子都失踪这么久了,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
“谁说我们在开玩笑?”刘俊说,“我们是在很严肃地讨论猴子失踪的原因。”
“绝对严肃。”大嘴跟着说,郭薇嗤了一声,表示鬼才信。
“好了好了,那我们再严肃一点。”刘俊坐正身体,双手放在桌子上,开始头头是道起来,“首先我们分析一下猴子突然失踪的原因。”
“无非就两个咯。”我说,“要么为情所困,要么是被那个什么东西给……”
刘俊点点头,说:“据我们对猴子的了解,猴子像是为情为困然后莫名其妙玩失踪的人么?”
“不像!”我和大嘴异口同声。
“我也这样认为。”刘俊同意我和大嘴的看法。
这时郭薇提出异议,“为什么不会呢?我倒觉得猴子很有可能是因为张晓静的缘故,人家猴子可是认真的,也都怪你们,平时动不动就拿张晓静和他开玩笑,肯定今天大嘴你又说了他什么……”
“天地良心。”大嘴叫起来。
“不至于的。”刘俊打断打算辩解两句的大嘴,说:“就算大嘴笑他几句,猴子也不至于想不开,要是连这点抗击打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在我们的陪伴下成长chéng rén?”
“呸!”郭薇在呸了刘俊一声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刘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无论面临何种情形,哪怕火烧眉毛,甚至命悬一线,他都能不失时机地调侃几句。倒不是说他心理强大到不会害怕,就算他怕得要尿裤子,他都是那种会说“早知道就包片卫生巾出来了”的人。这种本领本非是他当警察以后练就的,而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我们都佩服他这一点,很不幸的是许多女生也和我们看法一致,她们喜欢他,钟情他,委身给他当然这和他长得帅也有很大关系这些都让我们恨得牙痒痒的,猴子曾说:“刘俊要是个天阉就好了。”我们承认猴子说出了我们的心声,虽然该想法十分恶dú,但刘俊不在乎,他仍旧隔三差五和五湖四海的姑娘们上床,因此我们还会一如既往地诅咒他。
扯的有点远,现在我们要回到猴子身上来,猴子失踪了,在坟山上,就我们以往遭遇的那些形形色色的怪事,我们有理由判断,猴子十有八九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猴子应该还在坟山上啊,我们找了有三圈了吧?连根猴毛都没发现。”刘俊说。
“猴子会不会其实已经下山了?我的意思是说,猴子是在中邪的情况下下山的。”郭薇说。
“怎么会呢?”大嘴说,“他要是下来了我能看见啊,从殡仪馆到山上就这么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