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就像好久没有看到顾客的餐馆老板一样热情,端上了一杯水。
蔚成收拾起疲惫的笑容。
“您好,今天是来?”
“我。”罗好像想说些什么,又突然变得难以开口。
“想不起来没关系,不如让我来问您几个问题吧。”这个小a的嘴角微微翘了05秒,感觉非常自信。
不过为什么会突然提问自己呢?罗心想。
“学姐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没。没有。”虽然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很纳闷,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了。
“一个人住?”
“嗯。”她好像突然被问到了什么,低下了头。
“有男朋友吗?”蔚成插了句嘴。
“欸?”小a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脑子有毛病啊,突然说什么东西。”一边爆敲蔚成的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没有。。”罗脸微红着说到。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没有哥哥和弟弟住在一起?”蔚成早就注意到罗家庭院仓库里摆着一些男性用品,虽已废弃,但还是证明有过男性住客。
“。。有。有过一个。”
小a这时又对蔚成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并停止了的攻击。
不过罗罕见的紧锁住了眉头。嘴巴鼻子都微微扭曲了。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瞬。
“我们学校的?”
“对,不过几个月前辍学了。”
“啊?为什么?”
“不清楚”她很坚决的说出这个字,自己的亲人还能不懂的话,一看就是隐瞒了什么。蔚成决定不再问下去。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有十足的把握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
“。。真的?”
“包在我身上!”小a拍了拍平平的胸脯。引得蔚成又不自觉的笑出声。
送走学姐,蔚成和小a再次讨论起来。
“如果学姐现在的状态真的是同时上夜校和日校的话,身体应该要撑不住了。每周要没日没夜的上5天课。”小a一边摇着凳子一边说。
“是啊,虽然我感觉她上课几乎都是在睡觉。”
“不觉得很奇怪吗?开学注册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学校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诶。”
“这背后肯定有我们还不能得到的信息。”
“蔚成,你的意思不会是新月教吧?”
“嘘。”新月教是随着疾病发展起来的教派,教徒不只是患者,也有生活在日间的正常人。极端的信徒可能会做出疯狂的举动,不过政府部门在封杀信息方面下了力气,几乎平日里听不到太大的风声。
“我觉得学姐这样的情况和新月教不可能没有联系。这样,小a,让我再去问问班主任,虽然看他今天上班时的脸色就能猜出调查这个有很大的危险。”
“行,尽可能的从老师那套取点信息过来。最近跟我混的有点长进嘛,蔚成。”
“教导有方,教导有方。。”蔚成没好气地说着。
当我说出这个几个月前辍学人员几个字时,班主任面色一沉。软磨硬泡下也撬不开嘴。
“是新月教吗?”蔚成突然说。
“蔚成,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不要知道的太多,这对你反而不利。”蔚成果然猜对了,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教徒,极端的狂热份子,然后嘛。。被学校开除了,才不是什么辍学呢他。”杨老师点了根烟,咗了一口,放松了下来。
“教徒?”这使蔚成好像能想到一些可能性,“他是怎么被发现的?”
“不提了,他杀了全家的人,除了他的妹妹,就是你前些天来问的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