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舞台表演有什么关系？”李孝利诧异道，医术跟舞台表演是天差地别的两大范畴，怎么到了kg身上，居然有关系？

    “做这个手术除了手术的技巧外，有两样东西至关重要，第一个就是对病体的判断，这个跟舞台表演没关系，我如果亲自动手术的话也只需要这个技能。我的感知力虽说肯定比不过仪器，但是却比一般人强，而亚当斯你通过仪器看到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只能局限于一个平面，哪里比得上我感官中的立体感应？而我的感应还有那些非图像的触觉感应就更加是仪器无法表达出来的了，这个你应该也懂的，是吧？”

    “那当然，”亚当斯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要是全靠仪器，那就没有临床医学这个学科了。不过，你说的我都懂，我们外科医生本来也需要有比一般人更强的感知力，你比我强这点我不避讳。不过，那种感知是你的感知，我在做手术的时候你什么都没跟我说过，可凭什么我也能感受到那些呢？”

    “感知力方面我比你们强得多，”kg说道，“所以我在耶鲁没读多久，因为我对于没挑战的东西没兴趣了。当时，当外科医生给我的感觉变成了就像是当一名屠夫，所谓‘神之右手’只不过是我对每一个人身体里的一切相当于都了如指掌了，一个熟练的屠夫下手之后，会担心切割不到位么？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那还有什么意思？所以我退出了。你提到的问题则是另外一个范畴，对我来说就是演员和歌手的范畴，我能让你感受到我想表达给你知道的一切。”

    “就像音乐？”李孝利说道，她想起了kg的弹奏。

    “不错，”kg点了点头，“用乐器或者歌声将自己内心的东西传输给所有的观众，只对于亚当斯你的话，就不需要用到辅助了。”

    亚当斯陷入了沉思之中，李孝利接着说道，“那跟振武哥不上舞台有什么关系？我想不出其中有什么联系？”

    kg摇了摇头说道，“那就没意义了，你知道么？孝利。作曲家做出的舞曲就是要把自己内心觉得非常优美的东西让歌手c舞者在舞台上表演出来，然后将美感传递给观众，让他们产生共鸣。歌手在中间起什么作用？就是表演这个，而我呢？要是上台表演了，直接将作曲家要诠释的东西直接灌注入观众身上，其实已经不算是歌手的所为了。这样不但我觉得没意思，也会对其他歌手不公平。你们看到我有时候帮忙去伴奏，实际上可以看作是对自己艺人信心不足的表现，也可以认作是做了弊。好在他们后面都不负众望，能够逐渐抬升到一个相当的水平，可以独立将我的音乐表演出来。”

    “那么说我不必为自己比不上你感到有什么不满了？”亚当斯说道，“我们根本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没有什么可比性。”

    “亚当斯，你确实是美国最出色的脑外科医生，”kg说道，“在刚才的手术当中，排除仪器原因，我想没什么人能超越你，当然，这个没什么人也包括我。以后万一我需要做这种手术，第一个想起来的肯定是你。”

    亚当斯很满意这种恭维，今天他得到的东西可不算少了，至少他明白了当初kg是凭借什么在大学中压制着一干天才抬不起头来，而且今天这个成功的手术主刀是他，不但突破了这么些年的一个重大难题，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了，以后他个人名望无疑又会上升一个很大台阶了。

    不过，李孝利可不像亚当斯那么好说话，听了kg的解释，她有些不屑地说道，“振武哥，你说的也许不错，但是身为歌手表现出来的东西也有可能比作曲者编排的要好呢，难道不是么？”

    “当然有那个机会，”kg点头说道，“不过对于我来说，要加入一个前提，就是这个歌手或者舞者一定要超越我，做到这一点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发现。”

    “照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