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得天下,要对付的必然是项羽。项羽的勇猛虽然盖世无双c带兵也是天下无二,军事能力天下无敌,可是他却没有什么政治能力。”陈平投靠了刘邦之后说道,“因此,要对付项羽,必然要对付他身边的一人:那就是范增。范增此人不但谋略出众,而且政论卓著,有此人辅佐,对于项羽来说是如虎添翼,无可争锋。”
“范亚父,”刘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人呢?“要怎么对付他?他可是项羽的亚父呢,项梁把项羽托付给了范增,他在楚军当中威望可不见得下于项羽。”
陈平笑道,“以前确实如此,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项羽平定了天下,早已成为了楚军中的第一人,范增的声望必然不如他了,而且范增那人什么都很厉害,但却没有看清楚形式,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要保留着那个什么亚父的名号,简直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项羽跟他之间必然已经有了嫌隙。”
“有了嫌隙?就因为亚父的名号么?”刘邦问道。
“那倒不至于,”陈平说道,“项羽那人乃是一豪侠,对名号的问题不会太在意。只是范增其人又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有些意见会毫不忌讳地在项羽面前提出来,久而久之必然遭致刚愎自用的项羽反感,这次封王就是明证了。”
“封王?”刘邦说道,“这个不是范亚父的安排么?”
“当然不是,”陈平很肯定地说道,“范增对与这件事情肯定给过意见,不过项羽阳奉阴违了。义帝之封c霸王自取这都不会是范增的想法,我们只要找到一个因头,扩大他们之间的裂痕就可以了。”
“裂痕?这个怎么扩大呢?”刘邦有点愁眉不展,这时有名卫士碰上来了一叠竹简,“大王,出大事了,义帝在去封地的途中被山匪袭击,已经身亡了。”
“啊!”这下子不止是刘邦,连陈平也大吃了一惊,义帝虽然没什么实力,那可也是天下的共主啊,防护力量怎么也不应该是区区山匪可以对付得了的。
“哎呀,大王,”陈平突然一揖到地,对着刘邦拜服道,“看起来大王真是天下之主啊,正在烦恼什么,就有天意送来了良机。”
刘邦还在云里雾里呢,见状赶紧将他搀扶起来,“陈大夫言重了,这件事情跟增大范增与项羽之间的嫌隙有什么关系么?”
“这件事情对汉王的好处可不止于此啊。汉王应当立即使人暗地里宣扬说义帝是项羽所杀,然后再使人在项羽身边不停地向他说‘亚父认为义帝不应该杀’,一个豪侠最反感的就是有些喃喃细语始终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了。”陈平身为毒士,对小节方面能产生的影响比别人清楚得多。
刘邦开始散布义帝是项羽所杀,但在那之前范增就找上了项羽。“羽儿,这件事情不会真的是你干的吧?”
“没错,亚父,这件事情就是我干的。”项羽直言不讳地说道,“是我让英布假扮山匪将他杀了的。您知道这个混蛋在说些什么吗?在对我分封的诸王表示非常不满意呢,说是应该把我跟叔父一起干掉呢。哼,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竟然将叔父是被他所害的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难道不该杀么?”
范增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他也是义帝,原本被封到江南就有怨气,说了几句也没什么吧,一只没牙的老虎罢了,羽儿太过重视了。这样把他杀了,会授人以柄的啊。”
“要不是当初非要拿这家伙出来当什么怀王,我早就斩了他了,一介村夫小儿竟然敢行谋害叔父之事。亚父不用担心,单凭羽儿万夫不当之勇那些诸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还敢于以卵击石么?”
范增虽然未辞亚父之名,可也知道现在正是项羽自信心膨胀的时刻,不愿意与他争执什么,正转身要求,突然有兵来报,“大王,那个韩信逃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