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求我放过你?”
男人惨笑:“你你你……不会放……放过我的……”
楚定北突然一脚就喘了过去。踹在他的鼠蹊里。男人闷嘶。
楚定北的第二脚是向着男人的脸。
他把男人踢得仰脸倒下,又一脚(皮鞋)踩着他的头,用力的扭着足踝,甚至可以听到男人的头骨和水泥地发出摩擦力的异响。
然后他一面力踩着人头一面啐着唾液的边说边骂:“你做梦!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现在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是些自甘正义的疯子,有一丝的马脚,不但是我,连我爹都有麻烦,放过你们,就是不放过我……你放心,待会儿我会更卖力,我要把你在她肚里的孩子也挤出来!嘿嘿!!”
他这样用脚把人头践踏的时候,他身边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爱将,人称他为“死士”(他原名叫做史斯)的汉子,也生起一阵子的鸡皮疙瘩。他听说过,日本侵华的时候,也拿中国人不当人,尽情凌虐璀璨,而今他也有这种感觉。
“我告诉你,我楚定北喜欢的东两,没有人可以抢去,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也一定能否得到!”他收起了踩着了人头的脚,是要地上的人能清晰的听到他的说话。
他掀起了整个头部鲜血淋淋的男人:“我再告诉你,我今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们这些禽兽,一个一个的轮jiān你的老婆,啧啧,当然,我是第一个先上……干这种乐事,我从不甘于后人……”
男人猛然一挣。但两名汉子眼明手快,已箍住他双臂。
男人一张口,血水井喷到楚定北脸上,楚定北一时闪躲不及,也一身血污。
“格格格……”他yīn险的笑着。“格格格……”越来越是猖狂。
“我就用这张血脸来跟你老婆开波、亲热,就当是你在执行夫妻权和义务,可好?”然后他吩咐他的左右手。“他那么喜欢血口咬人,把他拉好了,要他看着我干他老婆,你们一面把他的牙齿逐只敲下来。记住,一定要他保持清醒,听到,看到,感觉得到。而且我完事之后,他咀里一只牙齿都不许剩下来,而且。还要活着。”
月黑风高。
他下了令。他的手下不敢不听,也不会不听命。
楚家三兄弟里,表面上,最凶暴的是楚定南,因为他武功最高,而且最逞勇显能。楚定东最是和善,笑脸迎人,但谁也不敢得罪他,他是楚中原后楚氏企业里最有实权的人甚至在这往后几年里,楚中原越发老亦,也渐放手不管事了,楚定东的权力更是日益看涨。至于楚定北,他学的是茅术,茅山,甚至还盛传他养有“鬼仔”,得罪楚定南的人,最多给他痛揍一顿;开罪了楚定东,可以求饶,将功赎罪,因为楚定东正招兵买马,也收买人心。不过,要是不小心惹怒了楚定北,可不得好死,甚至,也不知自己命丧何时何地了,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楚定北的手下自然听命,而且,在这月黑风高之夜,折磨一个濒死的人,jiān污一个花一样般的fù人,使这些人都回复了原始的兽xìng,干着使他们奋亢莫名但连禽兽不如的事。他们还一面看,一面拍手喝彩,一面自渎手yín,但又各自警惕不达最高潮而shè精,以免待会儿轮到他们的时候,就不能上场打真军,白白错过真个销魂的机会。
男人有二十六只牙齿。他听人家说过,有卅六只牙齿。是帝王将相格。卅四只,也封侯拜相。富贵非凡。卅二只。亦是人上人,非富即贵。三十只。则是中等人,衣食无忧,二十八只则算是不凡人。二十六只恐难免低贱刑伤,而二十四只以下只能算是“鬼牙”,有夭寿之虞,他不信这些。他的牙齿很实净,他觉得只要能吃能嚼的牙齿,就很好了,管它多少!
也因为他的牙齿真的硬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