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服务小姐是经过场面的人,见项天乐如此表情,眨眼一笑,双腿一夹,把项天乐手夹住了,跟着往后一退,把项天乐手里的钱夹下来,然后甩着媚眼给项天乐一个感激的飞吻,转身下了楼。
项天乐看着自己手,心里一阵窜火。
他暗想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个世界的女人要都这样,男人还能活吗?
回味着服务小姐的嫩ròu,项天乐走到酒吧一角去找金发lún琴。
刚才项天乐所作所为,金发lún琴都全都看在了眼里。
那天见项天乐时,项天乐还是个满脸胡子拉碴穿着貂皮裙的野人,现在摇身一变,项天乐已经成了一个色眯眯的色狼青年,lún琴无奈的笑了。
项天乐坐到lún琴身边,伸出手来做握手状,自我介绍说:“项天乐。”
lún琴伸出细长的右手和项天乐握了握,也自我介绍说:“lún琴,金发lún琴。”
项天乐拍马说:“久仰大名。”
lún琴呵呵的笑了,“什么大名啊,都是假的,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lún琴的仪态很是随意,一点架子没有,这唤回了项天乐的一些好感。
给项天乐叫了杯魔啤,lún琴有些微醉的说:“你这个年轻人啊,可够胆大的,一般生人都不敢那么摸矮人酒吧的小姐。”
项天乐笑说:“无知者无畏。”
他举着酒杯和lún琴致了下意。
lún琴回举了一下,和他一起把魔啤干了。
干过一大杯魔啤,项天乐只感觉腹中往外冲凉气,嘴中一阵甘苦的爽意,这里的啤酒让人喝的好不痛快。
lún琴见项天乐喝的挺豪爽,又管美女酒保要了酒。
二楼的服务小姐要比一楼还靓,项天乐心里舒服,看向了lún琴。lún琴正在看着他,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醉朦朦的,不过他知道,lún琴没醉。
lún琴扫了一眼项天乐的左臂,说:“伤好了?”
项天乐说:“嗯,上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怕是救不出杰茜卡。”
lún琴笑说:“你别谢我,我救你命是要回报的。”
项天乐说:“我知道你要回报,我的命是你救的,但我不能把命回报给你,未来我也会救你一次,就当回报了。”
听到项天乐嗷嗷的口气,lún琴一阵爽朗的大笑,“好,我等着被你救。”
这个四十岁的男子笑起来就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非常阳光。
两个人又干了一大杯魔啤,这种冷饮虽然凉,但没有冰凉的形态,所以项天乐并不害怕。
项天乐和金发lún琴随便聊了一会在中心长桌上唱主角的沃尔夫,然后切入了正题。
“我听说,你认识那只仙貂的主人。”项天乐问lún琴。
金发lún琴微醉一笑,余光扫了一下周围。
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那双很不羁的眼里闪出了一丝内敛的东西,说:“那只貂的主人不简单。”
项天乐说:“了解,见过一次。”
lún琴说:“她想和你再见一次。”
项天乐犹豫了一下,问:“她想让我赔她貂?”
lún琴微笑着摇摇头,说:“那种仙物是没法赔的,两百年能遇上一次就不错了。”
项天乐试探的问:“那她找我是……?”
lún琴直白的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帮她传话的。”
他又很有意味的补充说:“如果你不想过去找她,她也可以过来找你。”
项天乐听无语了,这意思就是死活都得见啊。
喝了半杯魔啤,他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