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叔看着憨厚实际精明,人够豪爽,也敢直接在陌生人面前表达他的儿女情长,果然是矛盾的综合体,有个性。男人一成年就会成熟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个人快成年了,好像也有这趋势。宁霜不明白简离,看着像个男神清冷的很,可有时候又像抖,貌似很大度,但计较起来又很小心眼怎么思绪又扯到他身上了。宁霜无力的甩甩头。
两只手指一左一右抵着她的脑袋,“再甩,脖子要断了。”
宁霜想的入迷,脚步不知不觉慢下来,拉到和简离并排。简离是想和她保持距离的,既然宁霜不想看见他,他就暂时避一下风头。可宁霜走的慢,真要保持那个距离,那他只能站着了。
宁霜转头去看声音来源,手指头本是虚虚地抵着,她一动脑袋直接戳上去:“哎呀,疼。”
身后的人无奈的轻叹一声,变指为掌,轻轻的揉搓她的额角:“笨,又呆又笨。”
宁霜气愤的拂开他手,好歹她也是行知之花,智慧女神,怎么落到他嘴里就像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还有她在学校里也是冷面女王的,现在动不动的脸红如烧怎么回事。怎么简离就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呢。成年男人真是需要保持距离的怪物,将成年的也一样。
农庄没有围围墙,只在道路口立了个牌子,上书两个行草“见悠”,笔法苍劲,引人入幽。走过林荫道,迎面是一大片的花海,七八月正是植物疯长的季节,蓝的紫的粉的红的五颜六色的花朵挤挤挨挨夹着翠绿的嫩叶,犹如艳丽的波斯地毯,让人不忍驻足。
两个女孩直接就疯了,哇哇感叹,“好美啊。”
“真想打滚啊。”
“去吧,驴打滚。”
“好想采几朵戴啊。”
“采吧,花姑娘。”
她俩互相拆台,小吉抽搐嘴角:“虽然有个词叫花痴,可你俩表现方式不对啊。”
宁霜和桃子嘻嘻哈哈疯了一阵,到底没舍得上脚也没舍得下手。
转过花海是一大片的湖面,波光粼粼,湖面跳跃着万根金线。湖边一溜茂密的大树,烈日下平添丝丝清凉。树底下间隔摆放几张靠椅,有人坐着垂钓。
“湖里养着的是我春天投下去的鱼苗,现在这季节,鱼正肥美,钓上来可以烧汤,可以清蒸,也可以烧烤,不管什么做法,都鲜的呱呱叫。”郝仁一边介绍,一边忍着口水掉下来。
“我们钓鱼,然后自己烧烤。”小吉一听来了兴致。
“好啊好啊。”桃子赶紧拍手赞成。反正她就是小吉的应声筒。
“烧烤的话,除了鱼,还有自己种的纯天然无公害得蔬菜,还有牛肉羊肉,也是自己养的。要时尚的,城里什么没有,我这里就是个野趣,玩的就是自己动手。”郝仁挥手远远一指,“对了,山背后是片马场,可以骑马。那边是我养的”郝仁忆起自己的农场主身份,夸夸夸的介绍起来。
郝仁走了两步说:“这里可是钓鱼的风水宝地,一钓一个准。不是桃子来,我是不会说的。”他眨眨眼,“我不妨碍年轻人相处了,有事叫我。”
郝仁退场。
“小吉子坐这里。”桃子咬着口音软绵绵的叫唤小吉。
小吉一副很受用却又欲言又止的模样走过去:“小吉子被你叫的,好像”
“好像什么?”桃子闪着好奇的眼神。
“好像公公。”小吉犹豫再三说了出来。
“公公?”
“你们女孩不懂,总之,不太好听。”
公公,不就是太监,就是叫你膈应。桃子心里偷笑,还是咬着嘴唇装着无辜说道:“这样啊,要么我叫你桔子吧。”
“行。”小吉随口应道。只要不叫小吉子,什么都行。
桃子得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