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且已经昏迷的亚伦,而他的马,早不见了影踪。”
齐消的话,除了讲清了刑柏伦的受伤过程,还透露了一条信息。
那就是,刑柏伦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们这几个人,在一起玩耍了这么多年,都公认刑柏伦是大哥。
一来,是因为刑柏伦的年纪在五人当中确实最大。
二来,也是因为刑柏伦遇事冷静沉稳,很少会意气用事。
赛马时因争胜负而急躁到惹怒马匹的事,齐消他们几个都试过,唯独刑柏伦,从来没试过。
至少,在竹浅影认识他这么多年里,从没见过他为了一场比赛的输赢而乱了阵脚。
在竹浅影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极有计划规划的人,包括在比赛场上,他也会严格按着自己制定的比赛策略去执行,即使落后,也不急不躁,往往,这样的他,都能拿下最后的胜利。
至于他今天心情为什么不好,竹浅影已经不需要问。
就算刑柏伦不曾亲眼看见她和炎少拍照的画面,单是听到消息,相信,打击已经够大了。
“大齐,我大概半小时后到,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带过去的?或者,亚伦有什么需要吗?”
“我们不需要什么,你过来就好。”齐消顿了一下,又说,“你一会,最好别在他面前提你和炎少的事。”
竹浅影心一沉,“嗯,我知道。大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炎少跟他说了什么?”
“炎少没说什么,只是,你们在湖边拍婚纱照的时候,我们正好坐在山坡上休息”
齐消虽然没说明白,但意思,却十分明显了。
“大齐,那你觉得,我现在过去看他,合适吗?”
竹浅影很担心刑柏伦,但她也怕,自己的出现,会在刑柏伦还淌着血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齐消那边立即回应,“来吧,他刚才清醒过一阵,还找你来着。”
竹浅影嗯了一声,那边的齐消又说,“影子,这事,我们都明白,不能怪你。只怪亚伦自己有太多身不由己的苦衷。有句话我得说说,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我希望,你们以后,还是朋友,你可千万别把他打进冷宫,不然,我怕他真受不了!”
竹浅影默默叹了一口气,原来,许多事情,别人总是比当事者的她看得清楚。
如果,她一早知道刑柏伦对自己怀了其他的心思那她
那她,又能怎么样?
似乎,什么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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