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昨晚!”
季清浅来不及再说,就又被再次掠夺了。
上午,梁明远做了补充交待,证实他这样做的原因和季心洁有很大的关系,季心洁当天下午便被传唤以警察局去做笔录,但她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教唆。
由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所以季心洁交了保释金便被放了出来,关键证据还在季清浅手中,当然警察无法对季心洁定罪的。
季心洁被吓得不轻。
“妈,你不是说没事的,他怎么突然就翻供了,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做点什么!”她可不能坐牢,否则她就完了,季心洁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上一次她开车要撞季清浅的事,虽然当时那个地方没有录像,但白墨北还是找到了证据,只不过没有上交,没想到她居然死性不改,看来,她真是活得太舒坦了。
这次她怎么可能还轻易地脱身。
“让你爸把你表哥约到家里来打听一下,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他居然不给我面子!”饭桌上,徐宁对着季远开口。
季远如今只有晚上在家,早上早早出门,说是季氏订单多起业务忙,其实,季清浅安排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小姑娘整天在季远的面前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撩拨一下他的心,上勾是早晚的事。
“我告诉你,我是看在季家的份上打这个电话,我不想刚有起色的公司被你连累!”季远冷冷地放下筷子。
徐宁虽然不快,可她并不敢顶嘴,如今这个家是季远说了算了,再不是她徐宁。
徐竞文并不知道季家的打算,所以,还是来赴约了。
“表哥,你不是梁明远的代表律师,他为什么突然改口,他想害死我啊?”季心洁这个时候,恨不得梁明远去死。
指望他办一点事,居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害得她也被连累。
“是啊是啊,是不是梁家掌握了什么证据?”徐宁母女看徐竞文一百门便开始不停地询问。
徐竞文坐下来,看了看一边的季远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他将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一边,他是从律师事务所过来的,刚才在公司还在讨论梁明远的案子。
“我是这个案子的代理律师,谈这些不是很方便的!”
徐宁和季心洁一听不高兴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回答几个问题,有什么难的,难道我和你的关系还比不上梁家?”
徐竞文本来就心疼季清浅如今,没想到是她自家人想害她,本来就对季心洁这种卑劣的手段很鄙夷,甚至他对季心洁很火大,这个时候,他当然是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的。
想起季清浅对她说过的话,他不管怎么选都不对,所以,该负责任的人,除了梁明远,更应该是季心洁。
“这规矩,否则我在这行恐怕要做不下去了,姑父应该知道我负责很多公司的法务,但有的事就是有原则!”徐竞文斗大的帽子扣下来,就是不肯说。
徐宁冷笑了一声。
“竞文,我看你倒是不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你这分明就是要看着见死不救了,你不要忘记了,你要想回到徐家,你姑姑我还有几分作用呢!”
“表哥,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姓梁的给你钱,我们家也请你做了法务不一样给你钱了!”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真是无能为力!”徐竞文公事公办的样子,油盐不进。
“你这是要和我们闹翻?”徐宁也不掩饰地直接挑明了。
“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现在只不过是讲事实,心洁的确有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思,你们该做的是怎么能让梁明远闭嘴!”
“你这不是废话,我怎么能让他闭嘴,现在人人求自保!”季心洁呛声,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