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你管不管你女儿,她非白墨北不嫁,你不管她她要把自己饿死!”
“我有什么办法,路都给她铺好了,她也不争气!”
“你怎么怪起自己的孩子,明明是白家的问题,他们出尔反尔,什么玩意,我们现在不靠着他们,凭什么怕他呀!”徐宁看着季氏如今恢复正常,整个人又神气了起来,她都不记得了季氏出事的时候,自己夹着尾巴做人的怂样,果然是好了伤痕忘了疼。
“你不指望她,你还指望谁,你真想指望那小贱人啊,我可告诉你,梁文静容不下她!”沈蓉如信与梁文静一条站线,她私下和梁文静合作,一个打压季清浅,一个找机会对沈蓉下手。
双管齐下,要慢慢地把这两个目标给消灭。
“谁能帮到我,我就疼谁,就这么简单,前段时间季氏出事,你们谁也没想出办法不是,我现在只认谁好使!”季远对徐宁也越加地不在意。
上次徐家没有及时出手的事,如今还让他耿耿于怀。
“你,你个忘本的!”徐宁气极。
徐宁上了楼,敲门好久,季心洁才开门让她进来,里面一堆的酒瓶,整个房子酒气熏天,臭得徐宁直摇头。
“每次有事你就只会喝酒!”
“你不让我出去喝,我在家喝也有错!”季心洁躺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脸色很差。
“个没出息的,有点什么事,不动脑子,就净喝酒!”
“随便你骂我,你和爸都不疼我,我就是个没有人管的野孩子!”季心洁觉得自己哪点也不比季清浅差可白墨北从来没正眼瞧过她,昨晚她都那样了,她还这么对他,他真够冷血无情的。
“起来,妈跟你说啊,如今,白氏面临着换届,我听说了白家内部内斗得很厉害,白墨北正是需要支持的时候,这个时候季氏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徐宁倒是消息灵通。
其实她不过是昨晚偷听了季远与徐竞文打电话。
“妈,你又想说什么,我不管怎么做他都不会看我一眼的!”季心洁内心怒火难平。
“你不是说妈不帮你,如今妈不是帮你想到对策了?”
“真的吗?妈,这次能行吗?”看着徐宁已经有计策的样子,季心洁又燃起了希望。
季清浅昨晚失眠了居然,一大早顶着个熊猫眼去开门,储蓝天提着早餐进来。
“清清,段裴说今天是精神病院的活动日对吗,对于一些已经有了好转的病人,精神病院安排了一些活动!”
“是的,蓝蓝,可是你看我妈的情况合适吗?”季清浅有些担心,因为之前沈蓉每次出去和别人接触就会发狂。
“清清,伯母不是有好转了,你要让她多接触一些人群,你不要把她当疯子,她就是生病了而已,病人也是需要活动的!”储蓝天是想让季清浅放松,不要让她的弦崩得太紧。
何况,段裴说了,今天是可以验证一下沈蓉这段时间来的疗效,看看她会不会对外界的一些事物有反应。
“那好吧,我们就带着妈出去活动一下!”精神病也很分多种,有些是间歇性的,没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是没有区别的,只是发病时会对别人构成伤害,所以,才要把这类人关起来,以防出问题。
而沈蓉,这么多年来病得不轻,如今稍微有点好转,平时默不作声也不开口,但她却会看报纸,偶尔现在还会和季清浅说上那么一两句话。
不发病,别人也许会以为她只是得了自闭症。
可发起病来,会带着攻击性的。
“你别害怕啊,白少派了保镖跟着,没事的!”
储蓝天知道昨晚季清浅和段裴提到带着沈蓉出院的事,她看了看日历知道中秋节到了,对于家庭人丁稀少的人来说,这样